颈和锁骨以上,流线型的布料向下,缠住他的侧腰,再向下包裹住下体,衬托出腰细腿长的身材。黑与白的冲撞过于明显,衬得郁笛露出的胸膛与腹部都无比感。
不过,他的脸色倒是一样的不好看,当然,这不是宙斯的惩罚,也不是某个的惩罚,而是每年固定的族OKR。所有族的功绩被最高记录在册,巨大的金色机器用一行行族也看不懂的特殊计数方式吞进信息,最终在年末输出结果。作为冥,哈迪斯必须承受死亡的侵蚀,在生与死的夹缝中生存,这是他在高位应承受的。
“现在你还来得及换个导师,如果不换的话,就会像今天这样,只要我微微正经一些,你就会被那些力量影响。”郁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距离景怡然最远的对角线的位置,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眯眯注视着自己的实习生。
景怡然也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导师,坚定地摇了摇:“不换。”
“为什么?”郁笛似乎是没想到她的答案,愣了。
“因为……”景怡然站起来靠近自己的导师,她的心还残留着那些没来由的悲伤,却已经查明了缘由,“因为导师能一夜八次,换
我怕他吃不消。”
开了瓶水喝的郁笛猛地呛出声,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擦衣服:“别闹!你在这把我当复活点用呢?!”
郁笛擦净身上,顺便扫开手机——两个
手机上都积攒了不少消息。
男看了一眼消息:“一会儿去茶水间拿咖啡和小蛋糕,别忘了。”
“好,”景怡然收拾好电脑和笔记本,“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男说着也要收拾电脑起身,发现景怡然站在原地看着他,于是略带疑惑地开
,“有什么忘了吗?”
“嗯。”实习生走过来,放下了电脑,抬看着他,“要导师抱一下。”
青年眉皱得额外夸张,像要打个中国结:“啊?怎么这开个会脑子开坏啦?怎么哭完还要抱一下呢还?”
景怡然嘴撇得像个括号,就这么委屈看着郁笛。
“撒娇也没用,办公室不可能做这种事的——看我也不行,咱俩什么关系啊就这样?”
郁笛合上电脑准备起身,见景怡然和小尾一样跟着,认命一样停下脚步:“小姐,收收眼吧,我毛衣都让你盯出俩窟窿眼儿了。”
景怡然跟上一步,盯着导师起伏的胸:“不抱,摸摸感受一下也可以。”
“一下!就一下下……真的很好摸的样子……”她小声补充了一句。
郁笛重重吸了冷气,挑了个视野死角站过去,生无可恋站着嘴碎得像
布:“就一下啊,看在不小心把你惹哭的份上,我做什么孽招个进来摸导师胸的实习生啊……这不纯纯
流氓吗……轻点,三下了啊、四下了!”
心满意足摸了十下胸还掐了一把的景怡然收回手,也是笑眯眯的:“谢谢导师。”
轻快得说话都带波号。
“没有下次了,”郁笛从死角里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被景怡然揉皱的衣服,摆了摆手,“走吧,去改你PPT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