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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继续说。
祝重峦看着储时，“在你还没有把我与别
划等号的前提下，或者在我还是以个追求为先的前提下，我们仍然可以进行既定的规划。”
储时点
，“同意。”
即使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祝重峦仍然没有感觉轻松，甚至好像把自己陷
了更
的哀恸中。她以为陪伴要比触不可及好，但在每个寂寥的夜里，她都能清晰感受到无底的蚕食，她最终懂得是一个贪欲的承载体。
她怎么可能，
夜与他最近，却又忍得住一点都不触碰？
雨水终于冲刷上了窗玻璃，将视线中的万物杂糅起来，暗沉的天色下只能看清道路上鲜红的车灯光芒。
储时想起了什么，“对了，之前忘记告诉你季青临的事了。”
祝重峦及时收整好心绪，“现在可以说。”
储时尽量轻描淡写，“那天晚上她失足从楼梯摔下去，后来又出了一些事，所以我在医院待了一整个晚上。”
祝重峦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她好想追问下去，想知道她不存在于他生命的这么多年里，这个陪着他度过十数年岁月的季青临，他们有过怎样的纠葛，现在又彼此拥有什么样的回忆，又是为什么明明他承认季青临与他最合拍，却又从万千外里卷进来一个她……她真是有好多想问出
的话，却又清楚知道，这不是储时会希望她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