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我真没事,没事的。”
其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话里频繁的重复,她脑子里不过只有这么一句话,也只有这么一个意识。
储时这么聪明的一个
,轻易就能分辨出她极力想掩藏的恐惧,但他也只能安慰她,“好,没事。你听我说,现在去休息,不要再想。”
祝重峦用力的点
,“嗯,好。”
祝重峦回到房间,在储窈为她放好的热水里泡得水都泛凉了,也还是抑制不住从心底泛起的寒意。她只好躺到床上,裹紧了被子,熟悉的气息里终于安定了些,勉强在阖眼后有了丝与理智对抗的倦意。总记得似乎有梦,但太过浅薄,只是使她惊悸,记不住梦到的是什么,在反复辗转的未知恐惧里,她惊醒时已经近下午。
房间里的窗帘都被拉上了,遮光的窗帘使房间有些
暗暗的,祝重峦转
看到沙发上有一个
影,下意识猛地缩成一团。在窸窣的声响里,
影抬起
,赫然是储时的面孔。
储时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祝重峦,“是我。”
祝重峦终于稳定了,但下一秒就慌张起来,把被子蒙过
,声音很轻,“你不要看我,给我留点面子。”
储时握住她露在外边的半截手指,“好,我不看你,但你要让我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