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外面穿着一件茶色的薄纱开衫,白皙的脖子上坠着一块通透翠绿的玉麒麟。
卿月站着不动,明眸微垂。竹影未起身,跪坐在地上,回身搂住了她的腰,脸埋在她小腹上,语气有些呜咽:“那梧桐雨我已滚瓜烂熟了,都已经找师兄排了几次了,何时你有空,唱与你听听。”
“春寒料峭,虽然在房间里,也得多穿些,感冒可不好。”卿月揉了揉他的脑袋。“咳坏了了嗓子,还怎么唱给我听。”
“唔……”竹影抱着她不愿撒手,像只终于等到主
的小狗,“再摸摸我的
好不好。”
卿月捂着嘴笑道:“你是小狗吗?喜欢被
揉脑袋。”
说罢,手又在他
顶揉了揉。
“我怕你又好长时间不来,这次多摸会,摸个够。”竹影把脸埋在她小腹上蹭了蹭,她身上的栀子花香直冲他的鼻腔。
“竹影,你这样我可是会忍不住的。”卿月揉了揉他的耳朵。
竹影抬起脑袋,水盈盈的眼睛如一汪春池般
漾着。他握住耳边的手,把脸轻轻贴上去。另一只手执起卿月丢给他的折扇,半开着抬起挡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