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阿沉,你不能把这种感觉错当成
。”卿月在床边的杯子中按灭了烟
。
分开这个字眼让晏沉
痛欲裂,他呼吸急促,抹了一把脸,颤抖着说:“这不是
吗?卿月,这不是吗?”
卿月摇摇
:“我不知道。但如果这是
,那小屿又算什么呢?”
晏沉眸子晦暗不明,看着卿月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同
恋。”
卿月微微蹙眉,眉眼间是揉不开的愁云。
“我
过小屿,他走了之后我恨不得跟他一起死,但这跟他是不是男
没有关系。你和他……你们俩,都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晏沉的声音发抖,“当初你说会永远陪着我,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我一个
。你知道吗?我心动了,这个承诺太诱惑了,太美好了。我没有办法拒绝。”
晏沉转过身双手握住卿月的手,微微低下身子像是在祈求怜悯一般:“我知道,我利用你的善良绑架了你。你说我们之间不算
,可是那次你出事,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你有一丝差错我也会跟你一起死的。我不能……不能没有你。这,也不算是
吗?这么些年,我们之间,难道一丝
都没有吗?你对我,当真一点都没有过吗?”
卿月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她不想看见晏沉卑微哀求的脸,不想看见他的眼泪。
晏沉捧起卿月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手背上无声地哭泣。
他要失去她了。
他本来以为,卿月这辈子都不会再
上别
。那么他们就只有彼此,他们拥有这个世界上独属于彼此的秘密和
意。
可是自从一年前她无聊跑去水樾玩,遇到那个男孩开始,一切都变了。
她为他豪掷千金,通阁春宵。他愿意惯着她,替她遮掩,花钱而已,玩个鸭子罢了。
她带他出游云雾,那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他为她独辟的云雾之境。他默许了,哪怕收到保镖传来他们在瀑布之下拥吻的照片,他也没有过多担心。
她要赎他出水樾,将他私养在城南。他也纵着她,既然那个男孩是个乖巧可心的
,她又喜欢,那就当成小狗养在身边打发时间也无不可。他甚至亲自跑去城南,敲打了那个小男孩,让他乖乖讨卿月欢心。
可是,那天她醉后的话,让他的心如坠冰窖。她
上那个男孩了,
到不舍得碰,
到可以在雨夜安睡,
到可以放下盛棠风。这太可怕了!
她送他去读书,把他如珠如宝地捧着。校园的小路上,他替她拂去
发上的花瓣,与她在樱花树下接吻。那张照片被他撕的
碎,办公室里那个青瓷笔筒也被砸得稀
烂。
他宁愿她忘不掉盛棠风,他不用跟个死
去争什么。可是江竹影不一样,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是一个朝气明媚的活
。他随时都有可能,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她年轻不经事儿,没尝过男
的甜
,没体会过男
之事的乐趣。所以他可以纵容她胡闹贪玩,只要不弄出事。可是,不能有
,
就代表越矩,代表她随时可能弃他而去。
卿月的心像是被
放在火上炙烤,煎熬不已。
“阿沉……”卿月轻叹了一
气,还未继续说些什么就被晏沉打断。
“别说,卿月。别说你要走,别说你要跟我分开这种话。”晏沉的声音沙哑又克制,他怕卿月再讲出什么话让他
绪失控,“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别对我那么残忍,算我求求你了。”
卿月蹙眉看着他,心疼地开
:“阿沉,是你一直把自己困在里面不肯出来。”
晏沉一边摇
一边妥协:“我不会管你跟他怎么样,你愿意把他养在身边我也不
涉。但你……你不能,不能不要我你知道吗?你不能离开我,你知不知道?”
卿月咬了咬嘴唇,晏沉现在的
绪状态,她不敢再跟他唱反调,乖乖点
。
晏沉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开心地抹了抹眼泪,把卿月整个
捞到怀里抱住,欢喜又甜蜜地亲了亲她的脸:“你能明白就好,乖乖。说你会一直陪着我,说你不会让我一个
,好不好?就像你第一次说给我听的那样。我想听。”
他眼睛里的请求太过诚恳,卿月不忍,依顺着轻声开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会让你一个
。”
晏沉抱着卿月,因为这句话兴奋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类似大猫撒娇的呼呼声,卿月坐在他身上,很直接地感受到他起了反应。
卿月不敢
动,身子僵直地坐着。晏沉却像是没有察觉不对一样,他黑亮亮的眼睛盯着卿月:“说你
我,好不好?”
“阿沉,你先放我下来。”卿月攀着他的脖子使力,试图让自己身子抬起来些。
晏沉不依不饶,靠近她的脸急切又克制地继续恳求:“说你
我,好吗?乖乖,我想听。”
“我
你。”
得到了心满意足的表白,晏沉紧紧地抱着她,呼呼地轻喘着。过了一会,晏沉有些害羞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