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容走到跟前,在她面前停下,见她一身脏污不禁拧眉只觉鄙夷。
“早上听说你领了信纸笔墨要给家里写信,信寄出去了?出去也不打个伞,淋成这样叫瞧见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呢。”
苛待?
私吞宫月例银子,这难道还不算苛待么?
但月季到底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她不敢驳话,她只能忍气吞声。
“回主子,婢去信使司的路上跌了一跤,要寄出去的信和雨伞都掉
河里被冲走了。”
宋昭容来了兴致,挂着笑又问:“这么说,你那十两银子也掉水里被冲走了?”
月季暗暗咬牙,点了。
她寄出去的信,包括其他宫向外寄的信件及包裹都是要经过宋昭容检查的,怕克扣月例的事
会让她们以这样的方式给传出去,所以她寄出去的包裹,里面的信件写了什么内容,物件又都是些什么,宋昭容是一清二楚的。
“唉,这可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