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严肃,都有些被吓到的样子,或者说是震惊,却并不惧怕,反而有些义愤填膺的气魄。
看他们如此,孟娴湘便知道此局可。
“难怪。”高景禾望了眼孟娴湘手里的画纸,恍然大悟又道:“难怪皇上虽时常作画,却又不将画露在旁
面前,总是独自偷偷的观画,好像很怕被
瞧见。走的时候也没将画带上,只悄悄命我将画留好,来
会再派
来取。”
“原来,原来如此!”
“皇上对娘娘用至
,怕这份
义会让那些狼子野心的
来看
,从而害了娘娘,所以才偷偷藏了画,却又控制不住对娘娘的思念……皇上真是重
重义。”
高霖瑞看着自己的儿子,感叹道:“府里藏着皇上的亲笔御画,我竟是半点都不知道。”
“父亲莫恼,皇上既然不愿意让别知道,儿子又怎么能大肆宣扬?皇上有命,儿子自当遵照皇上之命,必须得将画藏好了。”
“别急别急,我并非恼怒于你,我的意思是你做的对。既是皇上有命,你若将府内有御画之事出去宣扬,我才真是要生怒。”
听他们的言辞,孟娴湘彻底放心。
高家父子确实纯良正直,尤其高景禾瞧着是个可用之才,若能收朝廷,培养成赵君珩的心腹,将来定有重用。
正想着,高景禾又跪了下来。
“娘娘,我愿意亲自带快马加鞭赶往益州一定将解药找到,再送
晏京城。娘娘可在高家多休养几
,而后直接启程回晏京,高家在晏京一带都有商号店铺,届时以信物为凭再作汇合。否则,我若去了益州再回商州,再重新出发去晏京城,时间上怕来不及。”
孟娴湘点,道:“你说的对,此事不能再有耽搁,届时我们会潜藏在晏京附近等你。”
她搀了高景禾起来,侧身又去看高霖瑞。
“若此事能成,高家便是救驾功臣,皇上不会亏待你们的。”
高霖瑞及高景禾面色凝重,又带着孟娴湘去了书房内,几仔细商讨了事宜,当天下午高景禾便动身去益州了。
此次时间很紧,所以他只带了一个贴身小厮,骑了快马去的,多反而累赘。
这一路来压在孟娴湘心里的石,终于暂时落下了下来。
高霖瑞让她在高家多住些时,正好她连轴赶路确实疲惫,丘太医年岁也大了,得好好休息一阵子,在约定好的
子到达晏京城外就行。
十后,孟娴湘一行
开始动身,高霖瑞亲自带
护送。
离晏京越近,孟娴湘心里便也越是紧张,不知道宫里现在如何了。
七后,到了洛西城。
洛西是离晏京最近的一座城池,这里经营着高家的商号分号店铺,高家在这边也有几处私宅,孟娴湘一行谨慎
住了高家宅院,再此等候从益州归来的高景禾。
“夫,舟车劳顿,您歇息一会儿吧。”
月季给站在窗边的孟娴湘披了件外衣,搀着她往里屋去。
“过两便是除夕了,届时皇宫里会举行除夕宴,外
的官员也都会进宫赴宴,贵妃之父自然也免不了要
宫。那晚便就是起兵谋反的最佳时机。朝中重要的官员都在,正好一并屠杀,省的来
篡位登基时,那些官员会强烈反对。再然后便是血洗皇宫,将罪过都推在孟家孟岳
上,在假传圣旨说皇上感念大将军与卫侍郎救驾有功,因此托付皇位。”
“托付给谁,庄将军还是卫侍郎?”月季拧眉问。
“许是卫侍郎,许是庄嫔肚子里的孩子。或者庄嫔的孩子落地前,暂由卫侍郎监国,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位皇子,便由小皇子继位,卫侍郎协助监国,这样名声会好听些,但实际掌权还是卫侍郎。可若庄嫔肚子里的孩子是位公主,卫侍郎便可顺理成章登基为帝。”
“那宫里其他的皇子呢,贤妃的大皇子,还有章贵刚出生不久的皇子。”
“自然是赶尽杀绝,反正有孟家做替死鬼,全推在孟家身上,下毒也好,刺死也好,总有理由。总之,宫里的孩子是留不住的。”
月季似懂非懂,旋即又问:“那为什么不能是大将军登基做皇帝呢?”
孟娴湘摇,闭着眼睛发出一叹。
“我不知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说的也全只是猜测而已。或许不是卫侍郎,就是庄将军要做皇帝也不一定。我就是还想不明白一件事,若谋反成功,皇后该如何自处?”
“是呀!”
月季惊觉过来,继续又道:“皇后即与卫侍郎有私,若那卫侍郎登基做了皇帝,那时皇后该如何?还做皇后?皇后二嫁,闻所未闻。”
第202章 拉手手
“罢了,不想了。”
孟娴湘看向窗外,天空灰蒙蒙的,估计一会儿又要下雪。
“我们不必要猜想那么多,谁登基,谁做皇帝,有这个时间去想这些,不如祈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