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我几岁,比我多了几年阅历,为何就笃定我一无所知,胡揣度我的本意呢?”
楚南瑾哽住,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去反驳她的话。
“哥哥说过,要为黎民殚竭虑,鞠躬尽瘁,将棺椁摆在明堂之下,时刻紧
自己,直至在案牍上长眠不醒,将棺椁与忠烈尸骨铁钉在一处,以敬忠烈之名。”
“可如今,哥哥却说要做个闲云野鹤之,将尸骨葬在谁也不知晓的隔界之地,堂堂太子,天潢贵胄,竟要在普民面前,说那只是小儿戏言?“
楚南瑾愕然。
分明,他饱读诗书,博通经籍,却被一个哭到双眼红肿,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娘子堵得哑无言。
他苦涩道:“自不是戏言,为黎民殚竭虑,见天下政通
和,是我一生夙愿。”
小花抹净泪水,强撑着笑道:“那哥哥便不得再说丧气之言,你一多有不便,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去寻解毒的法子。”
“天下之大,何其之难,暗中又有欲取你我命的亡命之徒,你何苦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我不怕刀山火海,千难万险,只要有一丝能让哥哥生的希望,我便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小花抬起,定定地看着他,“我们一起去寻民间术士,巫师鬼医,我不相信什么无药可医,我只愿相信金石为开。天下之大,一定会有解这蛊毒的法子。”
楚南瑾凝视着她,看到她眼底的倔强和坚定,劝说的话语止于嘴边。
良久,他听见自己轻声叹道,“好。”
……
楚南瑾胸和肩上受的都是外伤,敷了几
药后,伤
慢慢好转结痂,他也能下床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