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姐姐住在哪个院子哪个窗户后,她总是冒着被罚被打的风险偷偷过来。
可那之后,大约只过了两三天,教坊司的嬷嬷告诉她,姐姐被送走了,被执掌教坊司的大
送给了一个大臣。
嬷嬷原本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可是这个嬷嬷却特意对她提了一句。
她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跪地,她哭着问嬷嬷那个大臣叫什么,嬷嬷不说话。
一时间她哭得不能自已,她给嬷嬷磕,不停地磕
……
嬷嬷叹息一声:“傻孩子,要知道这些做什么,告诉你你姐姐离开教坊司不过是让你知道你以后也是会被送走的。进了这里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进来了就没有亲
了,即使你姐姐被送进了那柳家的院子也是一样的。”
那大姓柳,不知是什么官更不知是在哪个郡府里做官,但她记住了嬷嬷的话,连一个字都不敢忘。
她只是怕将来有一天她忘了那个大
姓柳。
清晨醒来的时候,繁芜的眼睛是肿的,眼眶周围还有些发痒,她不敢用手挠,敷面霜的时候敷了厚厚的一层,等面霜透了才敢出厢房的门。
许是因为竹阕乙没回来,一大早吃过早膳后。院子里婢和随从们便开始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