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来!
宁长愠只觉从圣上赐婚那到现在,积攒的火气如有实质,要将他灼烧殆尽,“沈观衣,你当本世子是菩萨心肠?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到
来你说走就走?”
他的掌心不由得用了力气,似是要将这衣衫之下的骨捏成
碎。
沈观衣疼得蹙眉,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挠他。
宁长愠是吃了不少酒,但还没弱到能被一个小姑娘挠了的地步。
皓腕被扣住,沈观衣动弹不得,疼得眼尾都渗出了水珠,心中气结,但她了解宁长愠的子,硬碰硬,只会让他气焰更胜,现下她还在他手里,得罪了他遭罪的是自己。
沈观衣压下心中火气,水眸盈盈地望着他,扁着嘴,气若游丝的嗓音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娇,“长愠哥哥,我肩膀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