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计划练吧。”
裴宝来摊摊手:“行吧。”
于是,二开始带着民兵们继续训练。
七八十个民兵撒丫子开始绕着县城跑步,那七八糟呼啦啦的阵仗,引来一片乌烟瘴气的灰尘,以及江县无数民众侧目惊叹。
好家伙,咱江县的兵,看着可真厉害——
个啊!
老百姓们看个热闹,陈庚年真的想原地解散民兵的心思都有了。
但他知道,这不是李泉裴宝来的错,也不是民兵们的错。因为练兵,至少要让‘兵’来负责练他们,整个江县,没上过战场,也不知道兵是怎么打仗的,这要是能训练出效果才邪门了!
说白了,缺才,缺各个行业的
尖
才啊!
江县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一开始解决温饱需求的时候,还能实现基础才自给自足。可随着江县进
快速发展期,
才紧缺的弊端就开始逐步
露。
陈庚年忧愁的叹了气。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无力解决啊。
练兵的事儿本来就够疼,但让陈庚年没想到的是,开厂子同样遇见了技术
才难题。
下午,孙元河在孙成的陪同下来到了县衙。
“孙叔,不用客气,你赶紧坐。”
因为孙元河腿脚不好,陈庚年赶紧让他坐下,然后笑道:“前两天我也跟孙成聊了聊,托他转告你,目前县衙这边能支持你们开的厂子,有棉纺厂、磨油厂、水泥厂、化肥厂以及养殖厂,不知道孙叔你这边对哪个方向更感兴趣一些。”
地主乡绅们需要开厂自救,这事儿乡绅老爷心里都清楚了,因此就没必要再过多赘述。
孙元河虽然脚跛了,但仍旧气度沉稳,讲话不急不躁,也丝毫并不避讳家里的问题:“县太爷,实不相瞒,我这次是瞒着彩云过来的,她对于我开厂子一事很是抗拒。我家的况你也了解,先前因为郑文峰砖瓦窑一事,丢了五十多亩田地,我还因此跛了脚,彩云一直耿耿于怀在心。所以我跟孙成商量了,想询问一下化肥厂是怎么一回事儿。别的厂子听起来和我们的生活需求不太贴合,反倒是化肥,是大家田地里都会需要的东西,听着也比较容易接受。等我们弄清楚这个化肥,是怎么做的,大概定价在多少,回去后我们父子再跟彩云去商量这事儿。”
陈庚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