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这些事忘得一
二净。直到上次毒素再次发作，才想起一些。虽然很模糊，但我记得、你的脸，还有……”
后边的话他没有说，战舞表
微微动容，显然也猜到他所指的是什么。
她不说话，不代表心里也同样地波澜不惊，相反的，她此时一直在隐忍着，战舞，冷静！不论如何，他现在是珞珞的亲爹，你要是真的杀了他，珞珞定然会记恨你一辈子！所以，一定要冷静！
可是，真的好想杀
怎么办？这样禽兽的事，他们是如何办到的？趁之危，落井下石，禽兽不如？两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该千杀的！啊啊啊！
战舞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了，心里
无数个小儿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吵得她脑袋都大了。
最后甚至看着千珏尘，只能看到嘴
在动，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指甲都掐进
里去了，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在感觉到千珏尘拉住她手时才猛地惊慌甩开，顺势往后退去。
千珏尘眉瞬间拧起，软着声音说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好，但你能不能给我时间弥补？余生、定不负你！”
他说完，战舞忽然笑了，只是笑容中带着几分凄然，道：“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是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什么？”千珏尘一时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下意识问道。
战舞没有回答，心中却自冷笑：怪不得突然对她那么好，原来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所以觉得对她愧疚，才会说出任凭她母
在玉都、乃至整个天昼国横着走的话。如果五年前的那个不是她，换做另一个，他大概也会这么做吧！
不过，这倒也有可原，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胸
发闷，难受得紧。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千珏尘不死心，轻轻扯着了她的衣袖问道。
战舞顿感身心疲惫地再次甩开他，转身往床边走去，声音淡淡说道：“没什么，我真的很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千珏尘没有再多说，看她坐到了床边，千珏尘弯下腰，作势要给她脱鞋。
战舞惊得把脚往回一缩，拧着眉喝道：“你嘛？”
千珏尘手指蜷了蜷，沉了声道：“我知道这件事坦白之后，你会对我心生芥蒂。但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
话说着，他忽然抓住了战舞足腕，凤眸轻抬，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此生此世，唯卿一，绝不辜负！否则、愿受天雷之劫！”
战舞皱着的眉复又紧了紧，想问他怎么发个誓还跟别说得不一样，直接说天打五雷轰不就行了，还什么天雷之劫。
但是她张了张嘴，又实在懒得开，脆就什么都没说。任由千珏尘帮她脱掉了鞋袜，柔声道：“我让去打水，洗洗再睡吧！”
第20章 这话是谁说的
战舞没有回话，千珏尘兀自起身出去。还没走出房间，战舞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他再进来时，战舞已经睡得很沉。她今天是真的累坏了，进来伺候的丫鬟看到这场景，也不敢说话。
千珏尘吩咐把热水添满，便叫都出去了。
他脱了外套，走到床边，轻柔地解了战舞衣带。
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倒是顺手，只不过这次更加小心了。
轻柔地将其放进浴池里，战舞不高兴地拧着身子，嘴里含糊道：“别动我！”
睡梦中，她感觉千珏尘又在给她洗澡。这男还真是动不动就占她便宜。她烦躁地往前推了一把，也没能将推开。
好不容易才将哄得安静下来，千珏尘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间掠过她的小腹，战舞下意识间蜷起了身子，而后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千珏尘抬眸看向她，并没有醒，只是在睡梦中，出于本能地还是护住了他的孩子。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光洁的肚皮，柔声在其耳边说道：“其实你心里也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吧！放心，有我在，一定让他平安出生！”
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他想起了初见战舞时的景。那个时候他的确是有过要杀了这个的念，只是那个念也不过是一闪而过，随后便被其不知不觉吸引了。
在还不知道她就是自己五年前用来解毒的那个身体时，他便已经对战舞产生了心思。而那次的毒发，才让他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跑去质问东方略。当得知战舞就是五年前替自己解毒的时，他又庆幸，又担心。
庆幸的是，五年前那个居然没有死，更加庆幸的是，她居然主动投上门来，既然如此，怎么可能还会让她离开。
然而担忧的是，他怕战舞不能接受！
所以他才一直拖到现在不敢说。但是今天在看到她为东方略缝合伤的时候，莫名地心里就有一
火。千珏尘自认不是一个很能容忍的，所以他这次也照样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