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瞒,“夫昨儿夜里梦魇了,一直唤着……知翠的名字,常娘子,你说会不会是那知翠化做鬼魂故意来寻我们夫
复仇?”
常曦心知这是无稽之谈,死了就死了,哪来的什么鬼魂?再说鬼魂若是比
还要厉害,那又何必做
呢?
脆大家都做鬼得了。
但话不能这么说,于是她故意掩嘴以示惊讶,立即追问,“怎么说?知翠都死了这么些子了,夫
怎么还记着她?”
红袖忙将知翠死前,秦氏恐吓知翠的话学了一遍,最后叹气道,“其实夫哪有这么狠心?无非就是想让知翠把知道的都
代出来罢了,哪知知翠会当了真?居然还去寻死了,夫
这才开始有了心病。”顿了顿,“前些天吃了大夫开的汤药倒是夜里能睡得安稳些,但最近这汤药似乎喝了效果不明显,夫
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不钟嬷嬷亲自又去找大夫过来再调整药方。”
这是产生耐药了。
常曦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那句老话,她不能把话说得这么满,再说如果连这个她都懂,那她这设就太逆天了,毕竟药理也不是
一学就懂。
但从这贴身侍的话里就能看出,带有安眠成分的汤药对于秦氏的作用会越来越小,除非加大药量,但是药就有三分毒,长期服用下去,秦氏的寿命肯定会被透支,就连
也会熬不住。
红袖有些期期艾艾地看向常曦,常曦被她看得皱了皱眉,“红袖姑娘有话就直话,我听着呢。”
红袖这才小声地耳语道,“常娘子,你的话夫一向
听,要不你劝劝夫
请个道士或者婆回来做法吧。”
会说这些,也是希望常曦能劝秦氏找回来驱鬼求平安,兴许就去了秦氏的心病也未定。
不然她们这些做下的也得跟着秦氏遭罪,主子不好过,她们的
子同样受影响。
常曦闻言,却是意味不明地打量了这贴身侍好长一会儿,这是要把她当枪使啊?
这建议真要那么好提,为什么她们自己不提?
如果说这些贴身侍份量不够,那钟嬷嬷总够份量了吧,这可是秦氏的心腹,最近府里管事的对牌都是她发下去的,秦氏算是把权利下放给了她,这样的宠信比她这个只能陪着说说话的
要强得多了。
所以说钟嬷嬷完全可以自己给秦氏建议,为什么钟嬷嬷不说?宁可找大夫科学解决,也不求助于大师开坛作法?
其实要说秦氏不信这个,她是不信的,不然她这个典妻哪里来的?
不就是大师一句她与解晋命相合能生下孩子解厄运吗?
当时秦氏都能信,为什么现在不能信呢?
那只能说明一点,不能做有不能做的道理,而这里面的道理,秦氏心里明白,钟嬷嬷心里明白,那这贴身侍不可能不知道吧?
知道,但还是想要她去当这个出鸟,这是想要让她在秦氏这儿失宠吗?
她细思了一会儿,也没找到自己与红袖这样的贴身侍有何利益冲突之处?而且她寻思着也没有得罪过她们,见了面都是某某姑娘唤着,绝对给予了尊重。
所以,红袖这么做目的为何?
别怪她多想,自从知道那幕后搞事之很可能的身份,她就不得不防,这种
沟里的老鼠最会耍见不得
的手段。
常曦的目光,直看得那贴身侍皮发麻,自个儿先顶不住哈哈两声,“我说笑的,常娘子莫要当真,解家是书香门第,哪里会信鬼之说?”说完,不放心地又道,“常娘子切莫往心里去,我真的没别的意思,还请常娘子守
如瓶,莫要让夫
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
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告知让常曦不要搞事,不然很可能大家都不能得好。
常曦冷笑一声,正要回应,帘子就被掀起,另一个贴身侍
从里面探出
来,先跟常曦点
致意,然后唤红袖,“夫
起来了。”
红袖这才不再跟常曦闲聊,而是点了点后,直接就掀帘子进去内室侍候秦氏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