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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态度依旧良好,并且笑吟吟的,就是告诉秦氏,她并没有将这一切往心里去。
秦氏看着常曦这奉茶的姿态,确实还是谦虚的,跟她记忆里的模样也没有差别,这才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行为,她就是子太急一时说错了话,其实她也并没有真想把常曦拘在后院里。
大宇朝风气开放,她成长的时候,父母也没有把她拘在后院不许她外出,后来嫁到宜阳解家,她也没有被规矩拘束得喘不过气来,公婆信任,打理庶务,外出际,她没有一样是落于
后的。
就是在京城那几年她小心翼翼了一些,可那时的气氛由不得她放肆胡来,京城随便一片瓦掉下来都会砸到个皇亲国戚,她敢来吗?
她的脑还是清醒的,没想过给丈夫招灾惹祸,毕竟妻贤夫祸少。
想到这些,她叹息一声,伸手接过常曦双手捧着的茶碗,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免得把事闹大。
她茗了一茶,眼角瞥到常曦松了一
气的样子,原来这妮子也是后怕的,这么一想,她就更不想再追究了。
“罢了,我一个长辈,跟你一个小辈计较这些做甚?”她把茶碗放下,拉住常曦的手道,“你是知道我的,一向最是宽容和气,后不要把心思都扑在那营生上,也得抽时间多多关心晋哥儿,到时候你真生下了孩子,解家绝不会亏待你。”
这会儿,她都让自己的话给感动到了,在她的认知里,也算是给了个准话常曦,将来不会轻易赶她走,她母子生生分离。
常曦是绝不会被这样一番话感动到的,相反她觉得恶心至极,这是没把当
看,而是把
当成生子机器,尤其典妻,跟代孕有什么区别?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自己与秦氏的三观不同,而是微垂做乖巧状算做回应,毕竟她实在不想回答这样的话,实在太过于违心。
秦氏却是极高兴她这个反应,这表示她还是能压常曦一的,这是对她权威的认可。
“明儿开始,我就着给你送补品,你可不能推脱,一定要给我喝完。”
常曦闻言,心下嘀咕,不会是什么生子汤吧?
此时她皱紧眉,暗暗揣测秦氏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之前她暗示秦氏得了心病,这会儿那一招再用就不灵了,所以只能自己暗暗提防。
“我一切听夫的安排。”
说好听话又不会掉一块,遂,她顺着秦氏说话。
秦氏果然脸上绽出笑容来,拍了拍常曦的手以示亲热。
就连坐在一旁的解语娇也暗暗松了一气,刚才她是真怕母亲会与常氏闹翻,这样一来,父亲势必会怪罪到母亲的身上,一场争吵将无可避免,母亲刚好点的身子肯定会受到影响,恐怕会再度卧床不起。
所以,这会儿她也不挑常曦的毛病,相反她脆利落地给母亲递了台阶下来,她心里莫名还有几分欣赏,这能屈能伸的
子,如果被拘在后院,似乎真的有点可惜。
当然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她的内心世界还是那老一套。
正在这时,侍进来禀报,施碧池姐妹来了。
秦氏忙让这对姐妹进来,最近这对姐妹带给她不少的乐趣,她的心里对施家已是再无芥蒂。
施碧池一进来,先给秦氏见礼,然后又与解语娇寒暄了两句,最后这才看向常曦,明里是笑着打招呼,暗里却是隐晦地换了一个眼,眼里似有担心。
常曦笑着与她寒暄,眼角瞥到门外偷看的红袖,心下当即了然,是红袖看到形不对,赶紧去搬来施碧池这个救兵,毕竟她是双面间谍,施碧池不会怀疑她的真实用意。
施碧池挨着秦氏坐下,笑着指向常曦道,“伯母,常娘子做的茶砖可是新鲜事物呢,何不让她拿点给我们尝尝?那天我可是出不少力的。”
“茶砖?可是用来沏茶的?”秦氏好。
常曦笑道,“正是,不过不是我小气不拿来孝敬夫,而是这茶砖得等时间够了,这才能沏出一碗好茶来,我啊,是想把最好的留给夫
尝,其他
可没有夫
这待遇。”
这话一出,逗笑了秦氏,“真不是小气?”
“当然。”常曦做出夸张的表,然后凑上去小声道,“他们喝的都不是好东西,好东西肯定要留给我们自己
来享受,夫
稍等些时
,到时候我亲手给您沏上一碗好茶来。”
这种亲密的姿态,一扫之前的不愉快,两笑得格外开心。
“那可说好的啊,不许变啊。”秦氏强调。
常曦猛点,“我蒙谁都不敢蒙夫
您啊。”然后又转
看向解语娇,“到时候解大姑娘可不许家去,留下一块儿品茶。”
解语娇是秦氏的宝贝儿,所以有好东西是不能落下她的。
其实对于之前秦氏突然发难一事,她心中暗暗有所猜测。
施碧池是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拖她后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