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把所有的家业都押在解晋的身上,谁知道会成功还是失败?
因而他才会特别留意常曦,这个
子经商上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那多拉一个垫背的也是好的,至少自家的家业能保住一分算是一分。
解老太爷对于俩儿子的禀
那是摸得一清二楚,他隐晦地看了眼耍了心机的二儿子,又看了眼欣喜的四儿子起身行礼匆匆离去的背影,老四未必不知道老二有私心,但既然有
可坑,又何必非要坑自家呢?
对于当年把废太子的遗腹子抱回来害得全家
提心吊胆过
子,四儿子是心里有愧的,只是这么多年没有说出来罢了,况且做都做了,再说也没有必要,多一个知
者多一分危险。
兄弟二
那是心照不宣。
看到这一幕,他聪明地没有多说什么,活到这把年纪,凡事不用太较真,于是看了眼老二,“你也滚吧。”
解二老爷恭敬地朝父亲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解老夫
容氏从里屋踱出来,“他们兄弟齐心,你该放心才是,我们哪天死了也不用
心他们。”
解老太爷抹了把脸,谁说不是呢?
“晋哥儿真的能成事吗?”容氏低声问丈夫。
解老太爷做了个“嘘”声的表
,小心隔墙有耳,然后同样小声地训斥妻子,“这话不要再问了,事已至此,你还琢磨这些事做甚?”
养都养了,况且正是等着收成的时候,静观其变便是。
容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解家现在只能进不能退了。
解四老爷像阵风般卷进解晋的屋里,立即问道,“你知道常氏那茶砖生意做得有多大吗?”
解晋自信件中抬起
来看向解四老爷,“父亲,那于常氏而言只是小打小闹。”
解四老爷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常曦接下来还有新的计划,“晋哥儿,你跟我说说。”
解晋这才提及纺织机改革的事
,“如果这事做成,你说这利润比起茶砖又如何?”
“自然非茶砖可比。”解四老爷一想就明白了,衣服是必须品,不穿不行,茶叶除了北边的
原地区之外,其实可喝可不喝,“那就更不能放常氏离开了,有我们解家在,也能更好的拿捏她……”
解晋闻言,就靠在椅背上笑了起来,“父亲,此言差矣。”
“怎么说?”解四老爷不明白解晋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你给她一个名份?那也不是不行……”
“非也。”解晋眯眼道,“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
,可能吗?父亲,你可别拿看普通
的眼光去看待常氏,
活到一定份上,就得给她她想要追求的东西。”
解四老爷顿时沉默下来,想起第一次与常曦会面的
景,那会儿常氏信誓旦旦地表示她一定会离开解府,当时他将信将疑,再联想到今天父亲突然召见他们兄弟二
问起常氏,好端端的父亲提她做甚?
那只有一个答案,常氏要出府了。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晋的肯定的答复,“母亲今儿见了她,应该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她们之间有分歧。”
“常氏要什么?”
“从解家大门离开。”
解四老爷闻言,倒吸一
凉气,这个常氏所图果然与众不同,自家那个
子左得厉害的妻子肯定死活不答应,怪不得老爹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