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韩咏珠哭着回去,陶嬷嬷一看她哭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姑娘,这是咋了?”今儿个出门时还不是高高兴兴的,怎么一转眼回来就哭成了这样?于是她用眼瞪向跟出去的侍,“说,姑娘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韩咏珠一边落泪一边道,“不关她们的事,让她们出去吧。”
陶嬷嬷这才挥手让这几个侍出去,回
得闲了再审她们。
等屋里只剩她与陶嬷嬷时,韩咏珠一把抓住陶嬷嬷的手,指甲陷陶嬷嬷的
里,急切道,“嬷嬷,她来京城了……”
“谁来了?”陶嬷嬷忍住痛楚追问。
“常氏。”
这俩字一出,陶嬷嬷立即感受不到手上传来的痛意,眼里的凶芒一闪,“姑娘别怕,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闯了进来,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嬷嬷打算如何做?”韩咏珠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陶嬷嬷立即心疼地用另一只手拍抚着她的背,“姑娘别问,嬷嬷自有主张。”
韩咏珠定定地看了陶嬷嬷一眼,最后方才松开攥着的陶嬷嬷的手,“我信嬷嬷。”
“好姑娘。”陶嬷嬷赞了一声,成功安抚住韩咏珠的绪。
待韩咏珠睡去,她这才起身往外走,走到魏氏的院子前,她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脸,一副慌张的样子冲了进去,“夫
,不好了……”
魏氏正准备去看望韩咏珠,毕竟听说自家闺在外受了委屈,她哪里还坐得住?哪知陶嬷嬷突然这么一副样子闯了进来,她色一僵,“出了什么事?”
陶嬷嬷看了看周围的侍,没有第一时间出声。
魏氏会意,顺手示意屋里侍候的先出去,独留陶嬷嬷一
在此侍候。
待屋里没有了外,陶嬷嬷这才急切地跪了下来,“夫
,老
办事不力,请夫
责罚……”
“陶嬷嬷,你先起来说话,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夫,老
对不起您,当年……当年那个孩子没死,老
当时心软,觉得稚儿无辜,没敢下死手……”
提起当年事,魏氏的一阵晕眩,她狠狠地抓住陶嬷嬷的双臂追问,“怎么就没死?我当时不是说了不留活路吗?”
“都怪老,是老
坏了夫
的事
……”陶嬷嬷哭道,当时她确实心软了,不,是心虚了,所以才没有弄死那个孩子,早知道会有这后续,她就不会大发善心了,只是没后悔药可吃。
魏氏的绪很快镇定了下来,她松开了陶嬷嬷的双臂,然后缓缓地坐在主位上,呷了一
有些凉的茶水,她这才沉声问,“起来,把话说清楚。”
陶嬷嬷偷偷地觑了魏氏一眼,知道接下来的话得说得极小心,不然魏氏就会起疑心。
她顺势起来,上前躬身道,“夫,这都怪老
当时办事不力……”
“那孩子你当时给谁了?”
“给外院的洒扫婆子,她有同乡在京城,当时老
自作主张给了二十两银子让她同乡把孩子给抱回去养了……”
魏氏没想到陶嬷嬷会背着自己自作主张,她容不下丈夫与别的生下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就会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以才会让陶嬷嬷第一时间把那孩子给处理掉,来个眼不见为净,至于辛姨娘,把她给折磨疯了,留着她当个挡箭牌倒也不算是辱没她,也算是为她那龌龊的行径赎罪。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哪知道陶嬷嬷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可现在是追究这些往事的时候吗?
显然不是,她得先想法子把尾给扫掉,于是道,“说重点。”
陶嬷嬷吞了水,继续道,“那个孩子寻到京城来了,她估计从她养父母那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如今想要夺回她的身份,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上了姑娘,跟姑娘说了好些狠话,把姑娘都给气哭了,回来一个劲地追问辛姨娘当年生的那个孩子是不是还在?”
“那你怎么答的?”魏氏紧张地看向陶嬷嬷,她不希望韩咏珠被卷进这样的腌脏事里。
陶嬷嬷露出一个笑容,“老自是先是安抚住姑娘的
绪,随后矢
否认,姑娘这才打消了疑虑,没有相信那个孩子的胡言
语。”
魏氏这才松了一气,
儿没有起疑心就好,可是一想到丈夫跟别的
生的血脉还在这个世上,她又满身都不舒服,“嬷嬷,这次一定要将她给处理掉……”
“夫不打算见见她吗?”陶嬷嬷突然道。
魏氏却没有思,随后一脸抗拒地道,“我见什么见,不见,嬷嬷,我给你拨两个死士,务必要将这个孽种给杀掉,我不希望她再冒出来蛊惑珠姐儿。”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让知道她残害丈夫的血脉,所以这
一定不能留。
陶嬷嬷自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的应声,知道这俩死士是魏国公府给魏氏的陪嫁,目的是保护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