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涌上了妒意。
后来的事便是他默许下的俗套。杨婉柔彻底醉了,把他当做周景则,在他怀里哭得那么伤心又那么可怜,他伸出手替她擦掉眼泪,她却先吻了上来。
萦绕鼻尖的味道带着一点酒香,但更多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她的唇很软,亲上来的时候,长睫甚至能扫过他脸颊,严彻贴着她的唇,只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没回答,只趁着他张唇时将舌尖探进去。
他握住了她的腰肢,眼底沉。
“既然这样,那你就要负责了。”他闭上了眼,回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