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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得上两者。
臭豆腐不曾在江观纹出没过的地方察觉异味，后者又可能有变化成
气乃至
脆变成诡怪那般有形无质的能力。
如此看来，江观纹与刘玉山在秘境未知智慧文明手里得到的东西怕是有不小的区别。
唯一共同点是。
两者都放弃了做
，选择成为异类。
瞅着李敬若有所思，陈雨然小声询问。
“你特意问起异味是为何？”
“这……”
李敬迟疑，随后压低话音。
“你看过我的行动报告，应该知道其中我没提及最初的线索是从何得来。当时我是遇到一只犬妖，得到她的协助才……”
话没说完，陈雨然眼睛一瞪。
“犬妖？公的母的？”
“……”
李敬话音被打断，不得已只能接话回应。
“母的。”
“嘶！”
陈雨然抽了
气，酸溜溜地说道。
“你为啥到哪都能遇见听话懂事的形妖……”
说话一半，她古怪皱眉。
“当时秘境里都是管理局和科研院的，怎么会有犬妖？是有养着的吗？”
“不是为饲养。”
李敬摇
，道。
“自己在管理局混着，且还是个高管，比我俩混得都好。”
“……”
陈雨然沉默，低看看脚边摇摆尾的自家傻狗，重重叹息一声，看过来道。
“下次再碰到那只犬妖，试试能不能骗回家里来。”
“……”
李敬无言。
有关妖物，他与陈雨然没啥可避讳的。
至少陈雨然对妖物的态度跟他一样，只要没犯法，一视同仁并不会要打要杀。
然而陈雨然这一嘴，真心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这位……
是真不挑啊！
“养”过姬清不够，还惦记要试试养犬妖？
完了还怂恿他把骗回来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能那种拐卖
妖的事？
好吧！
他确实过。
姬清就是他拐回去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他当初是受了姬清的“美颜”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