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灼热的体温强势的传导过来,对方一个拉拽,他便身形不稳地跌进了一个有力热的怀里。
是丰景明,对方喝了许多烈酒,周眠光是闻闻便有些难以忍受。
他伸手抵在对方弹的胸侧,忍不住气闷恼火道:“丰景明,你什么?松手!”
男并没有回应他,他的眼中色迷蒙,像是被一层灰色的霾遮住了,他似乎听不到青年责骂的声音,只是盯着那双眼睛,慢慢凑过去。
青年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无足轻重的·趣,他甚至不需要多少力气便可以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