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周眠似乎感觉有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发,随后是克制的、将他轻轻揽抱放在床榻上的动作。
这次后,或许是药物的发酵,周眠的绪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
他向左季明表达过感谢,但对方只是安静的翻动了书页,并没有多说什么,像是他做了本就该做的事。
甚至,男会轻描淡写地侧看他,语气平淡的询问:“要听听这一页的句段吗?”
周眠微愣,他和左季明的好相似,但近来状态不佳,医生不建议看书。
于是青年轻轻点了点,心中意外的平和,甚至泛起细微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