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与劝慰的吻。
可陈崇明却依然平静的像是一尊偶傀儡,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仿佛青年对于他来说,与桌椅板凳无异。
周眠眸色晦暗,隐隐的不耐在眸底一闪而过。
陈崇明总有能让他生出郁气的本事。
周眠从未见过这样的,简直油盐不进到一种不讲理的病态地步。
身后其他做实验的声音不绝于耳,两这边倒像是冰冻三尺一般。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实验室中器材十分庞大,挤压实验场地,这也就造成了室内信道狭小的况,刚巧周眠就站在过道的一侧,不注意被匆忙下课的同学碰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