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侧的卷发随着迎面馨香的微风慢慢浮动,有些痒,可他没有尝试去别开它们。
共和学院的医务室内,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脸色有些不太好。
“同学,这些伤是怎麽造成的?你这两条胳膊上的创
实在太多了,你家里的家长呢?他们知道吗?”
黑色的长袖被小心地卷了上去,露出青年满是淤血与纵横错伤
的手臂。
狰狞的伤有些被刻意撕裂开,这甚至不能够称为受伤,应该叫受到虐待才对。
陈崇明没有说话,lph甚至连表都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无动于衷的像是一
井,死闷寂静,只余下一双黑色的眼能够证明他是活
。
只是,那双眼,此时正紧紧盯着他身边眼睛微微泛红的bet青年看,不知道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