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是这样一个夜。
og在床上被一阵近乎钻心的痛意磨醒。
腿部、背部、手臂,甚至是整个身体的骨骼都在泛着一种酸痛的近乎针扎的感觉。
脖颈处的伤灼灼如烈焰焚烧,他被这样猛烈的痛意到用额去撞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开始放明。
应灯整个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一般的,白色的床单上都有一道形的湿。
他慢慢扶着床柜,试图站起来,可是腿部却几乎像是失去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