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伤到他分毫。
耶律枭甚至把她刺簪子的行为当成一种“和沈落枝玩耍的乐趣”,她满怀杀意的刺下去,他低笑着继续随意拿捏她。
沈落枝面无表的侧过
,把脸贴在耶律枭的胸
,听耶律枭的心跳。
强劲的心跳,蛮滚热的体温烫着她的脸。
沈落枝想,她迟早有一天,要把这颗心挖出来,踩个稀烂,以报今
之耻。
——
胸膛前传来细腻柔和的轻蹭感,香香软软的姑娘紧紧地贴在耶律枭的怀里,带来一种很怪的感觉。
从胸膛一直麻到尾椎,强有力的手臂都有片刻的酸酥,心更是难言其感。
他想,沈落枝想来也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喜欢他,所以才会如此靠近他的。
耶律枭沉溺在那种被填满的餍足感中,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在那一刻,完全忘记了他是如何把沈落枝抢来的,他只知道,他喜欢她的靠近,他愿意庇佑她,给她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