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着沈落枝的面脱下了衣裳。
耶律枭果然体热,男子热腾腾的身躯,坚硬的骨,全都蹦到沈落枝的面前来,但沈落枝无暇顾及什么男
之别。
他的伤在
血!
她飞快的将自己的衣物剥下来,用力撕成条,将这位漠北小倌的伤全都包扎上,然后用力按压他的
位。
可恨她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带上她的小匣子,里面有止血的药物,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让小倌平躺下来,用自己的衣服替他捆上伤。
幸而,他的骨骼极为健壮,滚热的皮下,是
廓坚硬的肌理,那两箭
到他身上,虽然
了血
,但并没有伤筋动骨,也不会留下后患,让沈落枝安心了些。
她又去拔齐律腿上的箭,然后扒下他的裤子,为他包扎。
纤细的手指擦过紧绷的腕骨,偶尔她还会与齐律说:“腿抬起来,我要缠伤。”
期间,她的小倌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她随意来弄,只是偶尔会微微低哼上一声,沈落枝以为是她弄疼了齐律,所以为他包扎的手越发轻了,包扎的时候,还会轻柔的安抚他。
“很快便好了,你放心,不会很痛的。”沈落枝抬眸看他时,一缕薄薄的月华落在她的面上,将她的模样照的如此清晰,月光在她面上滑过,如山间清泉般潺潺流动。
耶律枭悄无声息的拿起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腰间。
他不是痛。
他只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