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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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弯月来找了一趟耶律枭。
耶律枭以为她是要问“你要遣散费还是要去江南”,所以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弯月只是站在门,用一种说不出的目光愤愤的盯着他瞧了片刻之后,咬牙切齿道:“劳烦齐公子走一趟,我们郡主请呢。”
耶律枭便在袁西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去了一趟东院。
东院里一片灯火通明,所有都在忙活收拾行李,准备吃食,耶律枭到沈落枝的厢房内的时候,沈落枝正在写信。
她给她父写了一封信,告知她父,她要回江南一事。
她写信时,耶律枭正从门外进来,她听见动静一抬眸,和他招了招手,道:“过来,有东西送你。”
他走过来后,见到沈落枝递过来一块墨色玉石做的面具,轻薄柔润。
他听沈落枝说:“江南水多,铁容易生锈,戴玉石的面具吧。”
耶律枭拿着面具的手顿了一会儿,转过身背对她,将他面上的铁面具换下来,一边换一边背对着她说:“郡主还没问过我,怎么就知道我会去江南?”
沈落枝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了一声,用手中的笔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背,问:“那我现在问你,你愿意跟我去江南吗?”
耶律枭后背都跟着一麻。
当时他站在沈落枝的身前,看不见沈落枝的脸,只能看到面前一片净整洁的地,看见半开的窗户外面正在搬运东西的
群,看见自己手里换下来的
铁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