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薛琴还专门跑学校去打听结果,秦鸿生生被气得血压直升。
秦鸿喊来秦伯言,问,“你跟广子讲过他大姑嫁的是地主?”
“啥?”
秦伯言原以为老爹喊他是书记那边有回复,怎么提起大姐了。
“这哪敢。”秦伯言明知道在家,还是习惯压低声音,“这要让
知道王义之前是地主,咱们不得遭殃。”
“那就是你媳说给广子听,广子又跟他媳
讲了,没脑子还管不住嘴,学
家写什么举报信,最后捅到实验学校,
家学校直接上报教育局审查,要不是我知道的早,找
拦下来,我们来盛京十几年的经营就全白费了。”
秦伯言脸上唰一下血色尽失。
秦鸿啪地将举报信拍桌上,“把管好,你要管不好,就别怪我出手。”
……
孟秦又找到学校,试图挽回。
奈何举报审查被半路拦截,学校领导心里也没底,想着稳妥一点,明确拒绝了孟秦。
秦家还没动静。
孟秦心里堵着火气,偏偏薛琴还在得瑟。
她找上熊建国,带着他大院几个空闲的壮汉,直接闯进秦家。
薛琴见事不对,“你们嘛!”
孟秦指着秦则广和薛琴那间屋,“砸,有一样算一样。”
薛琴瞪圆眼睛,“你敢!”
孟秦声音冷硬,态度坚决。
“砸。”
熊建国怕出事,护着在旁边,和身旁对上眼,对方领
,一脚踹开房间门,屋里秦则广翘着二郎腿正躺着,瞅见门
一队
,吓得立马窜下床。
“你们——啊!”
熊建国拽着衣服就把给丢出屋,顺手掀翻炕桌。
秦则广腿软地爬起来要拦,旁边来一个抡起锄直直朝他砸来,最终落在炕上,敲他一脸泥灰。
薛琴尖叫,朱婆子听闹哄哄的从隔壁屋出来,看这么多扯着嗓子说要喊保卫科。
邻居醒,拨了个半大的孩子跑去报信。
薛琴拦不住,看着屋子被造大半,憋红一张脸,目光狠狠剜向孟秦。
“你快让他们住手!”
“谁!”朱婆子这才看到孟秦,“瘪犊子玩意,赶紧让他们停手。”
“着什么急,砸完就走。”
“你敢,你有胆再说一次!”朱婆子眼珠子通红,心疼地抱着吓傻的小儿子,“反了天了,有本事你今天就砸死我。”
“哎呦,这到底咋回事,老朱你得罪了?”杨大娘伸手拽一把她,嘴上安慰着,却拦着没让进屋。
“你问我?”朱婆子手哆嗦着指向孟秦,“你问她还想不想好,都分出去了还领回家祸害,我好好地炕都被毁了。”
谷大娘看向孟秦,和稀泥。
“方子媳,这就是你不对了,天大的事也不能糟蹋东西,一家子有什么事
不能好好说?就算老朱不是方子亲娘,好歹也把他拉拔到大,你们不说孝敬,怎么还折腾老的呢。”
杨大娘看着况,小声跟孟秦说:“我瞅见
真去找保卫科了,你要不赶紧带
走?出出气就算了,别真闹得下不来台。”
“没事,大娘,我等着保卫科来。”孟秦谢过对方好意,看向凑热闹的邻居,“要是谁有空,顺便把秦主任也给请回来,当着大家伙的面,也好好说说我为啥动手。”
“咋,这里有事?”
孟秦面无表。
重活一世,算白得的,自然怎么痛快怎么来。
……
隔出来的一间屋能有多大,几个大汉平里都是跟猪斗争,手上有的是劲,三两下就给屋子造腾得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