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他身后轻飘飘地问。
一边说着,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腰窝,男终于忍不住侧
回
看了她一眼,对视上她乌生生、此时被水雾朦胧上了一层白雾的双眸。
贺津行停顿了下,嗓音沙哑,半真地说:“你把衣服脱了,我认真考虑笑一个给你看这件事。”
「一笑泯恩仇」啊。
苟安瞪了他一眼,但没有伸手打他,双手叉掀起了衬衫的下摆,在男
越发炙热的目光下,衣服下摆与裙摆之间,逐渐露出了一截肤色白
的腰。
昨晚贺津行的大手握着这处皮肤不知道多久,这处是他熟悉的老朋友,没比他更清楚它有多细腻,手感有多好。
棉花糖和冰淇淋如果有混合体,大概不过如此。
“肩好疼,”他说,“我能不能把手放下来?”
“多疼?”
苟安扫了眼他肩膀上的淤青,终于看清在淤青的再上方是她留下来的牙印,电光火石就想明白了刚才在比舞台上,这个男落下衣领
给夜朗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