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传来的震动和冰冷刺骨的雨水让他眉心紧蹙,飞进单元楼屋檐下的雨水拍打在他的脸上,在顺着刚毅的下颚线往下滴落——
“哐哐”的砸铁声成为了唯一的声音,此时此刻站在铁门外的雨衣几乎成了摆设,他从
湿到尾。
远处,远远飞来一块白色的墙砖!
“夜朗!后面!”
苟安瞳孔缩聚,高呼他的名字——
这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在最后一秒闪开,只是看了眼在他脑袋旁边两厘米的地方碎得稀烂的墙砖,然后无比淡定地挪开眼睛,继续他手上的砸锁。
下一块墙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过来,也可能会是更加大的、躲都躲不开的东西。
苟安没有兴趣看着别在自己的面前像是《死来了》某一季一样被飞来的异物砸到脑袋开花,更何况这
还是为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