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里面,床上也站过,床单被踩得看不清模样。戚灼便拆掉床单被套,一
脑丢进盆里。
“……我怎么能让机器偷掉我的宝宝呢?对吧?而且它还偷了蛋蛋的尿片——”季听说到这里, 做了个左右手
叉的暂停手势:“其实机器
是个好机器
,只是现在看着是坏的,它过一会儿就会变好。”
季听绪饱满地讲着, 但白伽已经听得在开始发愣,目光涣散地看着空中一点。
戚灼在背包里翻出饭盒,发现里面有几个馒, 应该是季听装着没吃完的早饭。避难所正忙
, 开饭应该还要等上一阵, 便将那些馒
拿了出来, 和白伽季听一
一个地啃着。
吃完馒,戚灼见狗蛋还穿着那套湿的连体棉服,便问白伽:“浴室有水洗澡吗?”
白伽点了下:“隔壁有个小孩全身是血,被
带去浴室洗了的。”
戚灼从床底拿出三件在军资库领取的白t恤,端好洗漱用品,对季听道:“走,去洗个澡。”
“好。”季听走到门又转身对白伽道:“你帮我记一下,我讲到打那个大房子前的螅
了,等我洗完澡再接着给你讲。”
浴室连着开水房,这里面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原本搭在隔间上的那些塑料帘子全被挤没了,地板上还有两只不知道谁掉下的鞋。
浴室里没有,戚灼随便进了一间,拧开花洒,发现流出来的居然是热水,让他很是惊喜。
季听迅速将自己扒了个光,接着去抱育婴箱里的狗蛋:“我来给蛋蛋洗澡。”
戚灼将他手拍掉:“你先进去,我给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