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这点章鱼没用,得把那几个始作俑者解决了才行。”
季听一个激灵:“你的意思,是要,要杀?”
戚灼没有做声,只从后腰摸出粒子枪。
“……我从来还没杀过。”季听声音放得极轻。
戚灼侧过身背靠墙壁,伸手摸了下季听的脑袋:“我们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没有时间慢慢来。类已经为他们的作为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他们应该死,也必须死。”
“我知道的,我不是同他们,不光
类因为他们而死,还有那么多章鱼
也死在他们手里,哪怕把他们杀上一万次也不解恨。”季听顿了顿,实话实说:“我只是从来没杀过
。”
“那你等会儿跟着我就行了,别动手。”戚灼打开粒子枪的保险后递给了他:“拿着防身。”
“那你呢?”
戚灼拔出腿侧的匕首:“我再去那屋里弄一把粒子枪。”
“那你先把枪拿着。”季听忙将粒子枪递回去。
“不用,这些小杂碎只能欺负章鱼,从来没上过战场,对付他们用匕首都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