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喜不自胜地迈着流星大步,边朝着门
快步走去,边激动的大声喊道。
钱嬷嬷见状心中也是一惊,明白秘的“努努爷爷”肯定是非常得万岁爷信赖的了。
“你们俩现在快去南三所与咸安宫通知那里的太医,就说,朕让他们将‘青蒿’换成‘黄花蒿’来尝试治疗疟疾病。”
闻声走进来的两个小太监万万没想到迎接他们哥俩的竟然是这种要命的苦差事!
如今若是有进去“南三所”与“咸安宫”中寻太医传话,几乎就是“自鲨式传话”,
只要进去就出不来了。
但帝王之命不可违抗,低着的小太监们心中像是喝了一肚子黄连水般,表
苦涩的俯了俯身就忙领命转身冒着雨水钻进了漆黑的夜幕里。
……
紫禁城西南角的咸安宫隔离点里。
掌院太医与儿科圣手李太医忙得眼圈青黑,下颌上的胡子凌,脚不沾地的。
自从今子夜时,南三所也
出来了“疟疾”消息,零星几个游离在咸安宫外面,逐个宫殿排查是否有隐匿病患的太医们也匆匆忙忙跑去了三阿哥院子与四阿哥院子里看诊。
如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算是彻底没有一个空闲的了。
比起只是单一“疟疾”的南三所,咸安宫才是危险重重,太医院中医术最湛的太医坐镇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疫病继续往紫禁城的其他角落里扩散。
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太医们走路都脚步虚晃,随便依靠在墙上都能闭眼睡过去。
“掌院大,掌院大
,万岁爷派
来给您传话了。”
鼻上蒙着白汗巾的小太监脚步急促的走进张太医临时办公的屋子里,冲着坐在里面的张太医高声喊道。
张太医正坐在椅子上与李太医流修改抗疫的药方子,两个
听到小太监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忙整了整身上皱
的官服,一前一后走出屋子,就瞧见了站在廊檐下,从乾清宫而来转达圣上
谕的小太监。
“微臣恭听圣谕。”
张太医与李太医双双朝着乾清宫的方向下跪,鼻处同样用白汗巾蒙上的传话小太监遂扯开嗓子高声喊道:
“万岁爷谕,让掌院大
用黄花蒿来尝试治疗疟疾病
。”
“黄花蒿?”
跪在地上的张太医与李太医听到这怪怪的谕,眼皮子重重一跳,他们这还是
一次碰上“外行
”指导内行
做事,可这“外行
”的身份实在是他们惹不起的。
两位太医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先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聆听完谕,待传话的小太监转身离开后,两
才被跪在旁边的宫
们给搀扶着站了起来。
“掌院大,万岁爷怎么会突然让咱们用黄花蒿来用药啊?”万岁爷他知道黄花蒿是什么嘛!这确定不是坐在乾清宫里冲着他们这些专业的
瞎指挥吗?
李太医心中既困惑又有些憋屈,说出来的话,语气听着复杂极了。
张太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他拼命在脑海中搜刮着自己的学问,也没想到有方子直白的写“黄花蒿与疟疾”的关系啊!
一个约莫看着三十岁出,年轻些的太医冒雨前来寻掌院太医时,碰巧也听到了圣上
谕,想来是
年轻,脑子转的也快,看着张太医与李太医双双拧眉的模样。
他忙撑着手中的油纸伞踩着屋子门的几级台阶走到廊檐下,对着站在屋子门
的张太医与李太医拱手道:
“下官见过掌院大与李大
。”
“方太医,你怎么来了?可是你负责的病患病加重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来了,张太医忙一脸担忧的询问道。
方太医立刻摇回答道:
“不是,掌院大下官负责的病患病
还在控制之下,只是下官手中有个方子拿不准想来让掌院大
参谋一下。”
张太医闻言刚松了气,就又听到方太医说:
“掌院大,刚才下官也听到了万岁爷的
谕,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你说来听听?”
“下官是这样想的,晋朝的古方流传到如今也有上千年了,千年的时间海波都能变桑田了,咱们现在许多药材的名字也可能会记载的与千年前的称呼不一样,莫不是先所说的‘青蒿’非咱们如今认为的‘青蒿’?”
张太医、李太医闻言瞬间茅塞顿开。
李太医皱着眉想了想,也用手捋着下颌上的胡子转
对着张太医说道:
“掌院大,方太医这话说的也在理,既然万岁爷都说出用黄花蒿治疗疟疾病
的话了,咱们也先这样做吧,反正已经到这种危急的地步了,再坏也坏不到旁处了。”
听完两个同僚的话,张太医抿唇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廊檐外的雨幕,遂叹息一声,摆手道:
“行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