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
讲道理，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五品，真的不是没理由的。
好在锦衣卫前来禀报，林友已经在宫门前追上了楚婳，两
正在赶来的路上。
在众的焦急等待下，可算是到了。
皇帝才看见一个影就喊：“楚婳，到前面来。”
楚婳：？
不是，您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啊？
系统也无语了：【都这样了，婳姐你还要替大哥上朝吗？好像
露完了吧？】
楚婳：【……我一开始就知道
扮男装这事不行，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
大聪明皇帝：“……”
假装没听见一一统的吐槽，“听楚平说，你搞了个牛痘疫苗，能治天花，具体说说。”
“若是真的能治天花，使百姓免于闻天花色变，福泽后世，朕一定重重有赏！”
这也是皇帝喊楚婳而不是楚勤的原因，总不能这么大的功劳都放楚勤身上去吧？
感
再好的亲兄妹，也没这么让功劳的。
而且……
有系统这么个外挂在，皇帝私心还是想让楚婳上朝。
想要上朝太难了，他不好一意孤行，就只能先用各种各样的功劳堆一堆，堆得多了，就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赏不赏的，楚婳不在乎，这辈子她在衣食住行方面就没缺过，也没什么强烈的物欲。
倒是牛痘疫苗，她是真的想推广。
首先，她得纠正一点：“回皇上，牛痘疫苗并不是能够治天花，而是能够防天花，对于已经感染了天花的是没用的。”
皇帝微微倾身：“说具体点。”
楚婳：“大盛有种痘，痘的危险
太高，种痘的很多都挺不过来，这也是大多数不愿意种痘的原因。 ”
这个太医院使太有发言权了，看楚婳的眼如同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知己。
“楚大所言极是！太医院设立种痘科已有十多年，诸多同僚殚尽竭虑，研究痘衣、痘浆等各种种痘之法，可愿意种痘的实在太少了。”
毕竟种了可能现在就死，但不种不一定会死——就是抱着侥幸心理。
在种疫苗这事上，古代现代的没什么差别。
楚婳继续道：“牛痘的危险会小很多，接种以后，身体会出几个痘，没有天花那么凶猛，容易治愈的。牛痘和天花其实不是同一种病，但得了牛痘治愈之后就不会再得天花。”
至于那什么病毒、抗体之类的专有名词，她自己也不是很懂，还是不提了。
太医院使第一次听说牛痘可以代替痘，风险还不高，激动之下还记得多问一句：“可有已经接种过牛痘的？”
楚婳摇
：“两个月前，我派了一些前往各地寻找出过痘的牛和，养牛的是在养牛过程中接触到意外感染，所以严谨点来说，目前还没有真正接种过牛痘的。”
“之前有消息传来，他们带着五出过痘的牛回来了，接种牛痘需要做实验，所以我让他们去了京郊外的庄子待命。”
她都说得这么详细了，其他也没什么好问的，唯有太医院使双眼放光：“楚大，你是怎么想到用牛痘代替痘的呢？”
楚婳沉默片刻：“因为我不想死？”
皇帝：“……”
百官：“……”
表那叫一个一言难尽：你要说谎也找个靠谱点的谎言，他们才能配合着信啊。
“两个月前，我听说有个村子
发天花，为了不让天花传染到其他地方，已经烧村了。”
也是那时候，楚婳才知道大盛朝为天花所苦，甚至害怕到杀烧村的地步。
她既然知道牛痘能防天花，那还不赶紧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