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耽搁,准备现在就去问。
四个起身,刘兴学看向屋子:“方静呢?用不用叫她?”
苏丽梅撇撇嘴,“刚才开会,她就说她太累了,难受,不参加,还叫什么啊。”
硬拖是拖不动的,四个就没再管方静。
知青屋里,方静躺在炕上,骂了一句:“蠢得给
打白工。”
而顾校长他们三个老知青确实更有生活经验,也给四提供了一些帮助和建议。
没有工具的况下,测试土地是否足够
湿,只能用一些笨方法。
四个裁了几张报纸,沿着田地走,找到低洼
木茂盛的地方,薅掉
,放上报纸,拿葫芦瓢一扣,等一晚上之后,哪里湿得最厉害,就证明土壤比较湿润。
他们想得很好,然而第二天一早一去查看,东面那片地的葫芦瓢愣是丢了两个,原地只留下两张湿漉漉的报纸。
知青们:“……”
苏丽梅想骂两句,又忍住了,气愤地说:“我要告诉赵主任!”
庄兰拿起报纸,“这是露水打湿的吧?好像不准。”
好在另外两片地的葫芦瓢没有丢失,报纸的湿度也能看出点差别,也算有收获。
苏丽梅还是气不过,就找到赵柯家去告状。
赵柯:“……”
一路过看见俩葫芦瓢,顺手捡走,确实很符合赵村儿社员勤俭持家的作风。
赵柯答应苏丽梅会帮他们找水瓢,又提醒她:“你们下回再弄啥,记得做个记号,我让社员们不碰。”
苏丽梅很怀疑,“我们做记号,不会把我们记号拿走吗?”
她说的是布条,麻绳之类的记号。
赵柯:“……灵活点儿,你们可以钉个木牌,写上字,我会提醒的。”
苏丽梅思考着答应,“行。”
几分钟后,赵柯到大队办公室,打开大队喇叭,喊话:“谁这么勤快,把知青放在地
的葫芦瓢捡走了?知青们给咱大队测井眼呢,听见了赶紧还回去。”
赵柯重复了三遍,才关掉喇叭。
大队各处,大家听到喇叭声儿,全都在讨论葫芦瓢咋测井眼。
这玩意儿不要钱,捡到的真就是看见了顺手捡走,听到喇叭,就给知青拿回去了。
还有好信儿,一
揣一个家里多余的葫芦瓢结伴儿送到知青点,打听是咋回事儿。
知青们本来肚子里都存着几分气,一下子收获好多葫芦瓢,又有点儿手足无措。
他们是在赵柯当上主任之后,才开始跟村子里的社员们逐渐加
接触,一时间很难适应这么面对面地平和
流。
而们只当小年轻面皮薄,问到葫芦瓢咋测井眼,有
活时候的谈资了,就拍拍
走了。
只留下知青们面对铺一地的葫芦瓢无言。
能咋办,都用上呗,越多测得越准吧。
至于记号,知青们一合计,弄个稻吧,很简单,找两根棍用
捆成十字架,再在十字架上面绑个稻
,足够醒目了。
他们自信慢慢地把第一个稻立到地里,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路过的社员看见,大家伙又多了个关于知青的谈资,或者说是笑话。
“还稻儿,也太磕碜了。”
“没见过这么潦的。”
“哈哈哈哈哈……”
因为赵柯提前叮嘱过社员们不要打击知青们的积极,没有
当着知青们的面儿嘲笑,只是个别
见到知青们的时候忍不住发笑。
善意恶意,一般都能分得清。
知青们还以为是他们为大队做事,得到了社员们的认可,绪越发高涨。
他们甚至觉得光凭报纸测土壤湿度还不够,得想办法扎进去,才能确定准确度,于是刘兴学和邓海信又去余三舅那儿托他做一个几米长的巨型木钻。
余三舅听了他们的描述,“……”
傻了吧?那咋能用?
刘兴学觉得很可行,信誓旦旦地说:“我们用两根绳子在底下拉着,作用力相似,肯定是可行的。”
他们太异想天开了,余三舅劝说不通,也去找赵柯。
赵柯听完:“……”
木钻钻地,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