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公平。”
“就单说我们大队两个知青的孩子,一个知青离开,孩子生病烧傻了;另一个,就是我要寄信这个男知青的孩子,他妈妈进城找寻无果,回来就病倒了,家里的父母也因为这事儿早早没了,孤儿寡母,没有
上工,吃饭都得靠大队的救济,孩子还没有灶台高就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去年八岁也没能
学。”
“这还只是我们大队的例子,我们大队会无论如何会想办法照顾困难的社员,但如果有些大队无力照顾呢?他们会面临怎样的境地,可以想象……”
“想回城,他们可以想办法,可以等,因为吃不了辛苦耐不住寂寞,就找了村里的结婚,结果一有机会,拍拍
就走,哪有那么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