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在滴水,怕淋湿了你们的衣服,你们的晾衣杆能往回缩一些,我把晾衣杆往外伸一些,这样不会淋湿你们的衣服,麻烦帮我也喊下二楼的同学好吗?”
一楼的衣服没有伸缩杆,在宿舍下面的花坛边的小树上,系了根绳子,衣服被单都晾在了绳子上,倒是不怕楼上的滴水。
刘燕仔细的将床单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晾衣架上,再用晾衣叉将湿哒哒的床单被套撑着送到最外围的那根晾衣杆上,还尽量避开了下面的同学的衣服。
楼下的学生见上面滴滴答答的在滴水,哪怕刘燕已经尽量避开了她们的衣服,她们还是将自己已经晾的内衣内裤裤子等衣服给收了。
余倩倩完全没有要通知别收衣服的意识,见刘燕这么做了,才想起来,自己要是刚刚没见到刘燕的
作,直接挂上衣服去晾晒了,估计又要被下面的
骂死。
崔玉洁见到说了句:“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床单往洗衣机里一扔,一点水都没有,很快就了。”
以现在夏末的高温,确实很快就了。
张敏看到她们全都洗了床单,就她一个没洗,不想洗,心里又有些和她们不一样的不舒服,好像自己多脏似的。
她趴到她叠好的被子上,脸在被子上蹭了蹭,躺下朝她们说:“也就是学校不用双抢,不然田地里的活都做不完,累的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哪有时间洗床单?我就没见过新床单还要洗的,洗了的床单还叫新床单吗?”
一个个的净矫。
刘燕也只笑笑不说话,爬到自己床上继续看书。
余倩倩笑道:“你说的对,我也不想洗,被套那么大,拧的我累死了!”
崔玉洁笑着接话道:“都说让你们扔洗衣机洗了,三个洗衣机在那里,你们都不用。”
她一句话说完,寝室里一个接话的都没有。
一时间寝室里安安静静的。
一直盘腿坐在上铺看着寝室里这一幕的江柠,只通过这一件事,就大致判断出寝室里新室友们的大致行事风格。
傍晚一群下去吃饭,吊带
生崔玉洁自发的就和白皮肤酒窝妹子沈新兰走在了一起,余倩倩、刘燕、张敏走一起,江柠这个最后来的,一个
走着。
刘燕见她一个,就好的问她:“你昨天没在寝室,是回家了吗?你也是京城本地的吗?”
一时间,几个的目光都向江柠投了过来。
江柠笑着摇说:“不是。”
刘燕等着她继续说呢,结果下面江柠就没有了。
但大家也基本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出一点,江柠在京城,要么是有亲戚,要么是有房子,要么是在校外租了房子。
她们都倾向于第一和第二点,至于第三点,她们有宿舍了,谁还去校外租房子啊?又不是钱多到烧的慌。
但也只凭这一点,寝室里的众对江柠都客气了些,毕竟光是看她的衣着打扮,虽没有特意穿的像沈新兰那样,一看就是家里娇宠长大不缺钱的小公主,可也不像条件特别差的。
条件比较差的如刘燕、张敏,一眼就能让看得出来。
吃完饭后,刘燕、张敏、余倩倩、江柠四打了水回了寝室,崔玉洁和沈新兰另外有事走了,到晚上的时候,崔玉洁和沈新兰回来通知她们,明天系里要召开新生大会。
张敏好地问了句:“怎么是你们通知我们?我们怎么没收到通知?”
崔玉洁毫不掩饰地说:“系主任晚上把我们京城本地的都喊去开了个会,我们毕竟对京城熟悉一些。”
主要是京城本地的很多新生的父母,哪怕不认识系里主任、老师、教授的,也都托了各种关系,系主任叫他们过去,并不是有什么私下照顾什么的,而是跟他们讲清楚,虽然他们的父母托了门路,让他多多照顾他们,但前提是他们要听话,好好学习,不要闹事,有事可以找他,但若给他闹事的,他也不会包庇。
之后顺带的,让他们通知其他,明天上午九点,系里召开新生大会。
但被崔玉洁这么一说,就好像在说,她们在京城很有关系,系主任也是她们的背景。
一下子就将对这些弯弯绕绕不太了解的刘燕、余倩倩、张敏三,给震慑住了。
张敏略带好的问:“系主任是你们亲戚啊?”
崔玉洁笑笑不说话,倒是沈新兰笑着说:“不是,你们别误会,系主任喊我们过去是敲打我们呢。”
可不管她们怎么说,在刘燕、张敏几心里,就是留下了,京城本地学生在老师和主任那里不一样的印象。
第二天一大早,江柠依旧是五点四十分起床,去洗漱过后,去场热身跑步,跑步回来时,寝室里几个
生也都起床了,寝室六个
,自发的组成三个小团体,崔玉洁和沈新兰一组,刘燕、张敏、余倩倩一组,江柠一个
一组。
但三个小团体中,刘燕想拉着江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