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花瓷碗小饭盏,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夜景:“希望别再下了。”
“下雨是下雨,这水涨的快,希望堤坝都能坚固一些。”王珺心不好,低
吃饭就跟饿死鬼似的,一
一块红烧
。
温润给他夹了一块姜鸭:“吃点这个,驱驱湿气吧。”
“不吃这个。”王珺嘴上说不
吃,可还是夹了起来,一
就吃掉了。
他不吃姜,这姜
鸭,偏偏使用的很多姜,要不是温润给他夹的,他肯定不吃一
。
“去湿气的东西。”温润又给他盛了半碗赤小豆粥:“灾民那里安排的都妥当了?我看欧震大好几天没出现了。”
以往总能隔几见个面,吃吃喝喝,吟诗作对什么的,活动总是频繁地,尤其是春夏之际,这江南风景美丽,大家赏景的机会也多。
而且今年是小比之年,可是如今提都没提。
实在是提不起来啊,大家没时间,也没那个力主持考试了。
所以这一年,没有考试,各个书院也都通知到了,温润还感叹呢:“幸好弟弟们已经是举了。”
这要是个童生,这一年可就耽误了。
“他们在书院如何了?”王珺好些子没见过两个弟弟了,他忙,两个弟弟读书更忙。
“还行,只是这水灾加上连绵不断的大雨,读书也不安心。”温润叹了气:“心静不下来,看书都看不进去。”
俩吃过了晚饭,很快就去遛弯,然后就休息了。
王珺太累了,一躺下去就睡着了,呼噜声很大,温润这次没觉得被吵,反倒是心疼他半天,这得多累啊?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天气难得晴朗了起来,王珺带走了,温润也出了门,却发现府城里有一些灾民。
“这些,进城了?”温润皱眉:“以往都是在城外安置。”
“安置不过来。”张三儿道:“昨晚上我就打听过了,能进城的灾民,基本上都是有点家底的,你看那边那个老爷?那是永丰县最大的地主,他在永丰县有大片的良田,不过前年他儿子成亲,给儿媳的聘礼,就有一百亩上等水田,不过他也是个聪明的
,家里的田地一半在永丰县,一半在府城这边,祖宅在永丰县城里,可他也在府城买了宅院,置办了产业,七八个铺子吃租金。”然后又非常猥琐的跟温润八卦:“听说还在这里置办了个外宅,养了个外室。”
所谓的“外宅”,指男子于正妻以外在别处另娶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