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脸皮厚度。”
那位禁军统领也是个妙儿,别看后院
糟糟,可他本
在政务和武艺上都十分突出,闻言立刻同样小声的道:“脸皮比城墙拐角都厚,咱们兄弟是比不起了。”
城墙拐角,那可是要比城墙厚一倍!
而且京城的城墙拐角啊!
那得多厚的程度?
“来者是客,坐下再说。”最后出面化解尴尬气氛的是张贤,张大阁老。
他不出声也不行了,大家都那样看着滇南王,可怜滇南王一代异姓王,被如此鄙视,唉,想一想他曾经还见过上一代的滇南王,虽然不如这一代的滇南王长得俊美无双,却是个真正胸有沟壑之
。
眼前这个,不行啊!
“坐下吧。”王珺拉了拉温润。
温润只好气鼓鼓的坐在了王珺的身边。
他们这一桌,都是邻居,换言之,都是高级将领。
紧挨着那一桌都是文官里的高官们,一位阁老坐主位,一个吏部尚书做陪客,规格够高的了,接待滇南王够资格。
就是这气氛太别扭了,父子反目成仇就在眼前上演,姐夫小舅子相互敌视,主家更是不欢迎来客,这都什么事儿呀?
“此次乃是我王家的乔迁宴,不说从此之后在京城落脚了,但以后这里就是老王家在京城的祖宅。”说话的时候,王珺掏出来三张纸。
第一张纸是盖了皇帝大宝的特别房契,证明这大将军府哪怕以后王珺不在了,也是老王家的房子。
第二张纸是户部开具的证明文书,确定这里的房子落户在了老王家的名下。
第三张纸同样是户部开具的地契,这附近三丈之内的土地都是老王家的了。
三丈之外就是大道,然后就是旁家的地盘了。
这等于是在京城有了自家永久使用的房子和土地,天下少见这样的安排,皇帝对他们老王家,够意思。
众都很羡慕呢!
这样的待遇,他们没有。
“来,大家共同举杯,祝王大将军,武运常隆,永胜不衰!”张贤阁老第一个开,也是缓和气氛,他不断地在和稀泥。
“武运常隆,永胜不衰!”
这八个字可说的太好了,太悦耳了。
可是喝完了酒,滇南王就开了:“王大将军当然是武运常隆之辈,不过听说王家的
子也不错?本王的世子已经……。”
刚说到这里,王珺跟温润就明白,他是来什么的了。
可是不等俩发飙,两个弟弟跳脚,后
就有月姑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群粗使婆子,这都是家里一些老卒的媳
儿,别看
长得五大三粗的,可那膀子力气是没的说,一个
撂倒三个男
没问题。
这会儿却一个掐着两个像是随行而来的大丫鬟,小丫
,甚至是嬷嬷仆
等
,得有十几个吧?
还有四个膀大腰圆的健,双手大力士一般,举着一个穿戴奢侈又豪华的年轻
走了出来,那架势,跟抬一
猪似的!
那年轻的一直在叫嚣,声音也跟杀猪似的:“这就是王家的教养啊?王大小姐你想清楚了……我可是滇南王府侧妃……你嫁给我们家世子……就是未来的滇南王妃……你别不知道好歹!”
“滚!”那边王玫的声音更大,舌绽如雷一般:“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给我丢出去!”
跟着出来的就是齐嬷嬷。
这位嬷嬷现在穿着的虽然不是宫装了,但也是一身绛紫色的裙装,发依然盘的一丝不苟,眼清正,表
严肃。
“把丢出去!”她这么一说,
气特别的正式。
却把滇南王给惹急了:“本王看谁敢动本王侧妃一……哎呀!”
他想说的是,看谁敢动本王的侧妃一根手指,结果就有一根骨
丢了过来,是镇北侯抽了桌子上一盘水晶肘子里的骨
,直接丢到了滇南王的面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滇南王的额
不止留下了一点汤水,还红了好大一片,可见他用的力度有多大!
“王爷!”那侧妃估计没想到,这帮是直接从后宅走的中轴线的正道,一路上到了前院,让她丢
丢大发了:“王爷救我!”
“丢出去!”王珺没等说话,温润就发了火:“你们滇南王府什么意思?滇南王你是来找茬儿的吗?那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来!别没事儿暗戳戳的找我妹子的麻烦。”
王玫向来是温顺的格,别说这么大张旗鼓的把
丢出去,就是平时,气急了也不会骂
,“臭
”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厉害的骂
词汇了。
今天是什么子?若非气急了她都不会这么做。
还派了将
这样丢出去……丢脸的不止是这个侧妃,还有他们大将军府。
“滇南王殿下。”齐嬷嬷一看这事儿牵扯到后院,大小姐不可能在这么多宾客面前露脸,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