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的都是什么?”温润叹了
气:“我倒是乐意带他们,可是他们什么身份?落地举子就不提了,也没个文名儿,我好歹还是皇帝金
御封的雅士,吕山长是一位山长啊,德高望重!你也是有官身的翰林。”
两个弟弟这举的身份,说实话,在京城这地方,还真的跟个村长似的,不够看啊!
如今大将军府树大招风的很,温润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他们俩在家苦读,不许出门去逛,什么时候考上了,什么时候再出门应酬,我去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邀请一些名师大儒的来给他们讲讲课?总这么瞎子摸象似的考,未必能考得上。”
科举考试,就算是你才华横溢,没考上就是没考上,跟中彩票似的,温润知道,举之前,都是有迹可循,可是会试,就没办法啦。
要么靠着才华和运气,要么就是研会试。
从主考官到阅卷官员的个好,文辞偏向哪个等等,都要考虑到,他以前是自大了,以为弟弟们能考得很好,结果一个小事儿,就让弟弟们和学生们的付出,成了东流水。
温润从刘奎那里打听到,王珏他们落榜,里也有滇南王的手笔。
到底是当异姓王的,皇帝千防万防,
家还是在京城有了一点势力,连科举都能
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可是一想到,滇南王连盐政都
手了,还怕少得了科举吗?
真是通广大啊!
“那就不带他们了。”此事只能这么办。
温润请两个来,也不是没事
的,他让
给俩
做了一身新的衣服,跟他的新衣服一样,三个
去,衣服上的花纹是岁寒三友,有点兄弟装的意思。
颜色一样,就是绣花不一样,倒是挺有趣的,两个弟弟看了眼馋,但是没说要,也没说非得跟着去,哥夫不带他们,自然有哥夫的理由。
到了那一,温润三
是坐着马车去的,京城大,路太远,轿子就没坐,
力短途可以,长途非得坐车才行。
一大早起来就洗漱,昨晚许攸跟吕松都是在他们家过得夜,吃过了早饭,漱之后又喝了一碗参汤提。
然后换了衣服,外面打理好了,就上了马车往北去。
一路上走的都是一些净整洁的街道,赶车的车老板子是京城
士,被大将军府高薪聘来做了车夫的把
,为的是让家里的车夫能尽快的熟悉京城的道路,但是估计没个十年八年的是熟悉不了喽!
不过车老板子的身份很简单,就是京畿大营出来的残疾兵卒,有一条腿儿不太受使唤了,加上年纪也大了,王珺调了十几个了他的亲卫,给家里赶车就行,家里有马夫会照顾马匹。
赶车不用跑路,还能坐在车上,美差啊!
十几个就这么心甘
愿的成了大将军府的车夫。
“老爷,去北海好啊,那地方好看,一般还进不去呢!”给温润赶车的车夫,是这些车夫里的把
,四十岁而已,可看着跟六十似的,不过他赶车不错,起码不那么颠簸。
“苏大叔啊,北海你去过吗?”温润很客气的跟他聊天。
这都过了端午,热度上来了,又是在马车里,温润憋不住,就打开了车帘子,让清凉的风吹进来一些。
顺便跟这个车夫聊天,叫他苏大叔,是因为他叫苏老大,家里没什么文化,一般孩子起名都这样,老大老二的混叫。
没个正式的大名,后来了大营,才因为那一批十几个
都叫苏老大,就由当时的文书给他们起了名字。
苏大叔的名字可简单了,就叫苏金贵!
可不是金贵了么,他现在是大将军府的车夫了,自打父母去世之后跟他一直断了联系的几个弟弟也凑了过来,可惜,苏金贵都不搭理他们。
如今跟着张三大管家,看他在一群高官显贵里谈笑风声,还有妻子儿子,他也想娶个婆娘了,月姑嫂子说这事儿她给办了。
“去过几次,但是没让进去,就在外看了几眼。”如今苏大叔可开心了,也非常乐意跟老爷聊天,说一些老爷不知道的事
:“那地方有名气的很,但是去的都是一些老爷们,要么就是一些高官显贵,学子们去的都少,前几年还有几个外地来的学子,非要进去,不让进还闯了进去,被当时正在游湖的一位郡王给派
拿下了,原来那郡王是带着家眷游湖的,封了整个北海,他们闯进来,吓坏了郡王府的内眷,那几个举子被削了功名,撵回老家去了。”
“还有啊,这北海是可以带家眷游湖的,但只能是正室妻子,小妾都不要,更不要什么秦楼楚馆的花魁娘子之类的来,到底是皇家的地盘,岂能随便什么
都来游玩?我们这样的,去站岗都得背朝里
面朝外的站着呢!”
温润就担心了:“那你们去了那里,怎么办?把马车停在外面吗?而且我们中午未必能出来,恐怕要很晚才会结束。”
跟来的可不少,除了三辆马车,还有两辆马车是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