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物是非了。
也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重新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又实在的做了几件差事,好歹也是救过先帝的功臣之后,皇上还是让他当副统领,官职没升,但也不再坐冷板凳了。
他们家这两年最新鲜的事,就是副统领夫
的娘家获罪,已经贬为平民,虽然还在京城,但已经搬去了远郊的一个镇子上生活了,那里算是他们的老家。
副统领一看夫娘家失了权势,扭
就另外娶了一个二夫
进门,这位二夫
是最近新崛起的一个文坛新秀的堂妹。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副统领家现在是这个在主持中馈不说,连出门
际应酬都是这个二夫
,正室夫
连
都没露过。
本来这事儿吧,是妹妹当笑话,过年的时候跟他们说的,还说那位二夫十分的自以为是,可不会看
脸色了,她们都看不上她,可二夫
自我感觉良好啊,一个劲儿的往一群诰命夫
的跟前凑,这不是找骂呢么。
后来再有下帖子,直接下给那位正室夫
,不来的话,二夫
是连帖子都拿不到手的,拿到手了,也进不来门,因为帖子上请的可是“副统领夫
”。
温润这才记住他们家。
可跟他们家没啊!
或者说,老王家在京城,能拉上关系的家少。
第一是他们家不经营那些有的没的,关系远近什么的;第二是没那个耐心,也没那个手段。
一个莽夫,一个书呆子。
俩算是聪明点的弟弟,一个嫁了密探首领大儿子的妹子。
这就是老王家给的印象,不然皇上怎么放心,将京城范围内,最大的一
武装力量,
给王珺来掌管呢。
他们家算不得拉帮结派,也不站队,或者说,早就站在了皇上这边。
太子那边,是皇上安排温润去做先生的,可不是他们谋算的啊!
“让她走,我这里又不是什么
都要见一面,事
多着呢。”温润不耐烦的道:“两位嬷嬷是皇上赐下来的,又不是什么物件,还借用?有本事,让她找皇上借去。”
温润最烦这种没事儿找抽的。
要不是看她是个,他早就叫
丢出去了。
结果月姑去了半天,领了家里的丫鬟黄鹂过来了。
黄鹂家姓黄,不是卖身的那种,她是一个老卒的小儿,因为说话很脆,又嘴码子厉害,月姑想带她去会一会那个二夫
,让
把她打发走得了。
结果黄鹂是捂着脸回来了:“老爷,她不走。”
温润看她捂着脸:“你脸咋了?”
“她打了我一掌。”月姑拿下了黄鹂的手,脸蛋上一个明显的
掌印。
月姑的皮肤白啊,加上他们家的眷,平时也不
擦脂抹
的,怕熏着孩子,只擦一点儿杏仁绵羊油什么的保湿的东西,故而这皮肤都挺
,又没什么遮掩。
丫鬟们也都是有样学样,都是自然美,这就导致,一个掌下来,看的特别明显。
如果有胭脂水的遮掩一下,可能温润也不会看的那么清楚,这都没啥东西遮掩,通红的一个
掌印,谁看不到啊?
“那个二夫?”温润顿时就生气的站了起来。
月姑赶紧道:“就是她,我没拦住,让黄鹂丫受委屈了。”
打月姑,那位二夫也没那么傻,在
家大将军府里,打
家的管家娘子。
但是黄鹂一个丫,她以为是个家生子什么的呢,就狗眼看
低,自己说不过这个丫
,脾气上来,抬手就打。
温润这个气啊!
家里的丫鬟就那么些,一个个娇花似的,而且她们都被教导的很好,宁做平民妻,不做富妾。
所以她们都积极地工作,然后给自己找个好的归宿。
家里气氛好,没骂她们,更没
打她们!
哪怕是一不小心,打碎了玻璃器皿,也就是打几下手板,让以后注意。
要是换了旁家,还不得打个半死啊?那玻璃器皿多贵一个呢。
他们家打手板也不是为了那点玻璃器皿,而是这东西一碎了,就得打扫净,不然容易割手割脚的,这个时候还有孩子
跑
掏什么地方,万一割了手可咋办?这个时候也没个
伤风针可以打。
结果自家好好地丫,咋就让外
给打了呢?
温润一阵风一样的刮了出去,看的月姑目瞪呆。
还是黄鹂丫赶紧拉着月姑去追:“婶子,老爷这是去
啥?”
“还能啥?去找
算账了!”月姑反应过来,跟着黄鹂一起追了出去。
客厅里,副都统二夫,还在那里颐指气使:“也没个
来回话,倒茶去啊?”
丫鬟们都对她怒目而视,她带来的两个丫鬟却没护主,而是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谁都知道,这是大将军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