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润眨了眨眼睛:“那我学生们……丢哪儿去了?”
“昨天住的那个地方。”万
屠手里的马鞭子指了指前
的马车,又扭
扫了一眼后
的马车:“现在我们离开了永清县,往武清县去,昨天晚上我们去永清县学,查了一下,真没看出来,跟在你身边的那些少年,竟然都是举
!”
这也是让他们能放开那些少年的原因。
那些都是举!
不管是在朝,还是在野,读书绝对不会让“
莽之辈”,随意劫掠有功名在身的读书
。
这还不是秀才,是举。
按照规矩,这是够资格当官了的读书。
一群江湖莽,竟然敢劫掠应届举
,简直是胆大包天。
更何况,他们还劫掠了一个官员出来,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他们把举打发了,留下官员,跟着他们,做保护符。
“是,他们都是应届举子,我说过了,你们不信啊!”温润一摊手:“现在信了吧?带着一群累赘跑了这么远,累不累啊?现在多好?轻车简从。”
“粗一个,不明白什么意思,反正就这么走吧,能逃出生天,最好。”万
屠赶着马车,这里就他们俩
。
不过前面是独眼老狼,拉着药老;后赶车的是贼老鼠,坐车的是俩
道
家和俩孩子。
温润是坐在中间的马车里,前前后后都是他们的。
而且万屠跟他聊了聊天,他反应很冷淡,只听不说,温润一个
唱独角戏,也没意思,就
脆没继续下去了。
他们在下一个落脚点,路边的一个依靠着驿站而建立的客栈。
这客栈来
往,温润看的稀,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赶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