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刀舔血的道上
。”
“是,先生也是这么说的,不然我们早就动手了。”
其实是温润怕他们冲动,不是家的对手,万一激怒了这帮家伙,真下起狠手来,他们吃亏啊。
“这个能说的都说了,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王珺看向了太子殿下。
“没有了,他不是什么重要的物。”太子殿下道:“他就是个诱饵,或者说,他们全家都是诱饵,不然也不可能在我们面前露脸。带他下去吧。”
万屠就这么被
堵着嘴,一点刑没受,就这被带回去了。
一回去,公孙氏就扑了过来:“你怎么样?怎么样?”
并且把他嘴里的东西扯了出来:“受伤了没有啊?”
“没有,没有。”万屠现在最想的是把媳
儿跟孩子送出去,可惜,不可能的,这可是在军营里
。
送他回来的,也没给他上什么枷锁,就在腰上捆了铁链子,然后就走了。
剩下他们一家四在这里说话。
万屠是个粗
,没那么多心眼儿,知道自己不聪明,妻子见识广,就什么都跟她说了。
公孙氏越听越害怕,最后整个脸色惨白,都要打摆子了:“既然如此,咱们一家四
,大不了,就共赴黄泉好了,劫掠储君,还成功了,呵呵呵……魁首也救不了咱们了。”
“都是我不好。”万屠觉得他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那种。
公孙氏笑的比哭都难看:“算了,这就是命,在我嫁给你的时候,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
只是她想改变现状,一直在默默地改变丈夫的习惯,磨掉他的雄心壮志,想让他尽早的金盆洗手,回归田园生活。
可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就这么折在了这里。
他们夫妻没关系,可是两个孩子,太小了。
夫妻俩就差抱痛哭了,可两个孩子还是懵懵懂懂的看着爹娘。
万屠回来了,第二个被送过来的就是美
蝎子。
这在军营里倒是老实得很,不吵不闹的,被架在上
,还不叫嚷,非常的平静。
但是当她看到太子殿下的时候,跟万屠一样,惊讶不已:“还真的是太子殿下啊?”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笑着道:“好久不见了。”
“算不上好久,几的功夫而已。”美
蝎子扫了一圈儿,文官没几个,宦官也没几个,将军、大将军的倒是好多。
还有墙上那一溜儿的刑具。
“这是要对我动大刑了吗?”美蝎子别看在道上混了大半辈子,平
里心狠手辣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到底还是怕了。
这可是真家伙,而且不是牢里,是军中。
别的不说,把她丢进那啥营地里,她就完蛋。
睡个年轻小伙子没什么,要是被军汉们随便睡,她肯定生不如死。
“暂时还没打算动大刑。”太子殿下开了:“不过前提是你要说实话,有
说,这个局,是你攒的,
手都是你联系的,我们想知道,这事儿,是怎么起的
儿?这可不是小事儿,就算孤不在内,劫持朝廷命官,还是在京郊,京畿之地,天子脚下,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我招!”美蝎子二话没说,直接就招了,比万
屠还痛快,条件都没谈,直接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其实是我的一个相好的……。”
还是那些话,相好的偶遇,介绍了一单活儿给她,她呢,在道上的确是认识几个狠,就联系联系,然后成了这个局,后
的就跟万
屠说的一样,同样的,她也觉得贼老鼠有问题,这家伙平时为
都很猥琐,且见到
就挪不开眼睛了,很少掺和这种活儿。
没想到,他竟然积极参与,还找到了很多对“质”不利的东西。
要不是他们不想将事闹大,温润又有魁首的令牌,他们指不定真的要下狠手,反正杀了
,随便找个地方
埋,再远走高飞,就不信走不脱。
“我们都是临时的散聚到一起,做买卖,也是做一桩,了一桩,而且基本上一两天就完事了,这次不同,这次不仅惹了事儿,还一时半会儿的分不开,大家的心
都不好,吵吵闹闹个没完没了,同时你们追查的太紧,我们这怎么也逃不掉,后来贼老鼠就带了画像回来,是画书生的手笔,可画像除了温雅士,其他
的都不太像,我们对比了一下,加上温雅士指使你们
活儿,你们
的都不错,我还特意找
问过了,说你们
活挺麻利的,而且活儿
得不错。”美
蝎子也是什么都撂了:“最让
难以相信的是,你们竟然还会木匠活儿!”
“这有什么?”太子殿下笑着道:“先生讲过,有眼不识泰山,这泰山最早指的就是木匠,所以啊,我们会种地,会锄,还会木匠活儿,先生说了,以后还得会一点医术,毕竟不为良相,即为良医。”
美蝎子凄惨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