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彻底进
了冬月，尽管说着不复相见，但燕明月还是让
给孟小娘送去了冬衣。
燕明荞今
没上课，本来她真的想上的，但是，傅先生看雪大就没过来，燕明荞就又回正院了。
沈氏看雪的确不小，让小厮去其他两位老师那儿说了一声，今不上课了。
明儿雪要大的话也不上了。
燕明荞很可能一下子多两三的假，这就像一颗漂亮的小雪球砸她面前了，冬这么冷，她也不想上课，甚至想把屋里的床弄成温泉庄子的炕，这样睡起来更暖和。
但这都冬了，弄也麻烦，燕明荞想等自己搬一间院子后再弄，到时候就由着她添置东西了。
现在屋子里也很暖和，昨儿晚上她睡着了，今早上醒来，被窝里多了两个汤婆子，准是雪竹昨儿守夜偷偷放的。
燕明荞中午来了玉明轩，燕明玉是觉得不上课挺好的，她有点怪，“你上课要上到多大呀，明月十三了还要上。”
燕明荞道：“应该等到十四岁吧，但学海无涯，上课不一直上，功课是要一直学的。”
圣写的书、各种前辈写的书，加起来多少呢，她这辈子成天看书也看不完，但只要多看点，就……就能多看点！
燕明玉早已习惯妹妹这般，“后你生辰，我就送你书好了。”
燕明荞：“……二姐姐，还是送别的吧，生辰这么高兴的子，我可不想还看书。”
“那送吃食好不好？”
“好呀好呀当然好呀！”
燕明荞看着姐姐，都已经开始期待明年的生辰了，只不过，明年那个时候，二姐姐都不在国公府了。
她其实也能感觉到自己长大了，前两年穿的衣裳都小了，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天就长大了，可能每天在被窝里伸伸懒腰，就高了。
可是每过一天，母亲就年长一天，离二姐姐出嫁就近一天。
燕明玉没什么感觉，她问明荞，“难道我嫁了，就不是你姐姐了？”
“可嫁了，就不能常常见面了呀。”
“谁说不能的，又没管我。”
那倒也是。
燕明荞揉揉脸，“二姐姐，咱们中午吃什么呀？”
今天冷，她还是最关心吃什么，她已经和母亲说了不回正院了，平上课，都是吃米饭炒菜炖菜，这样快，吃完还能看会儿书睡一觉，但今不一样哎。
这么大的雪，不管是吃锅子还是别的都好吃。
燕明玉喊了声流露，流露端上来一壶菊花茶。
燕明荞对花茶研究颇
，菊花茶有清热降暑的功效，“今天要吃辣的？”
燕明玉：“猜对了四分之一。”
燕明荞想，辣的好，辣的吃完暖和。
火锅毛血旺还是米
米线……
一瞬间，燕明荞脑子里已经飘过好多菜名了，最好她谨慎地猜测，“火锅！”
燕明玉道：“大错特错，是烧烤和羊汤，庄子昨儿送了只羊，正好吃烧烤。”
燕明荞有些疑惑，“烧烤，和烤
不一样吗？”
燕明玉咳了一声，那当然不一样了。
她们有烤铺子，就是姐妹两的生意，她们时常过去吃饭，什么都有，燕明玉好久都想不起吃烧烤来。
烧烤烤，一字之差，肯定有所不同。
燕明玉让丫鬟把烧烤架搬到吃饭的堂厅外，烟气大，肯定不能在屋里烤，厨娘烤得最熟练，烤好之后送过来，羊汤也是早就炖好的。
搭配的有小饼小葱，铺子的烧烤料和蘸酱。
烤的则是羊串，肥瘦相间，一块一块串在竹签上，没提前腌过，但烤的调料准备得不少，厨娘带了围裙，
发用布巾包着，一旁还准备了扇子，留着烤串是扇风。
燕明荞忍不住咽了咽
水。
羊汤端上来，是
白的色泽，这个去腥过，喝起来只有香味，里面有些羊杂，感不一，还有
滑的丝条，在串没烤好前，燕明荞就喝羊汤，吃丝。
要不是怕占肚子，肯定把要烤的馒掰一点，泡在里面吃。
光喝羊汤味道太清淡，姐妹俩都是无辣不欢的味，一往汤里加了勺油辣子。
再倒点醋，这下够味了。
过了一会儿，第一把羊串烤好了。
燕明荞在红泥小火炉亲手烤过，但那里的为了熟得快，都是薄片，但这个是一个一个串在一起的块儿。
一共烤了十串，燕明荞拿了五串，外面撒着烧烤料，还有红彤彤的辣椒面，瘦烤焦了，外面冒着油光，怕吃起来太腻，多是两块瘦串一块儿肥。
肥已经变成了透亮的黄色，连着瘦咬一，香辣味在嘴里
开。
香味是烤制过的羊香味，辣味则是辣椒面的辣，这个好香，和烤的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