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怎麽了?”
“没事……”桥郴拉了拉外边的这件厚外套,打着电话往山下走,“你有事吗?”
“你怎麽不在家?”黎从舟问。
“你打电话来就问这个?”
“这大冷天的,想约你一起吃顿火锅呐。”黎从舟说,“你现在在哪儿呢,要不我们晚上约?”
“约不了,你自己吃吧,我现在不在市。”
“不在市?那你去哪儿了?最近应该没有工作吧?”黎从舟追问道。
“我在外
旅游呢。”桥郴突然脚下一滑,好险稳住,没忍住轻声“啊”了一声。
“怎麽了怎麽了?你在做什麽呢?”黎从舟连忙紧张地开
,“我听你声音也有点怪,风很大的样子。”
“在爬山呢,刚刚不小心滑了一下,没什麽事。”桥郴随
回复,“要没事我就先挂了啊,山路不好走,没时间跟你一心二用。”
“哎,等等,你在哪边旅游呢?报一下地点啊,你一个
出门,这万一发生什麽意外……”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桥郴无语,“我在y市呢,y市y镇上。”
“好,你爬山当心点啊,这麽冷的天也不去个暖和点的地旅游。”黎从舟念叨个不停,桥郴忍无可忍挂了电话。
晚餐是随意找了家面馆点了
吃,桥郴主要还是记挂着第二天的早饭,他进小镇的时候看到他小时候最有记忆的一家早点铺子还挂着牌子,应该是还开呢。
对小时候的桥郴而言,每天最诱惑他的就是早点铺子里传出来的香味,各种热气腾腾的包子、馄饨、面条,桥郴最喜欢吃的就是他们家的
黄包。而且
黄包比一般的青菜、咸菜、猪
包子贵,爷爷偶尔给他买一个,他能高兴地回味一个月。
第二天一早,桥郴起来就往那家早点铺子去,生意和他小时候记忆中一样好,不过老板换了。
“老板,来碗小馄饨再来俩
黄包。”
“馄饨有,
黄包刚刚卖完了,新的还要等几分锺。”老板看了他一眼,“瞧先生眼生,是外地来的吧。”
“对,听说老板家的包子很有名,特意慕名而来。”桥郴笑了笑,“我很多年前,来过一次,记得那时的老板比你稍微年纪大些。”
“原来也是老客
了,先生说的大概是我父亲。”老板回道,“我们家的叉烧包也不错,要不要试试看?”
“好啊,我看还有紫薯包,那就一样来俩个嚐嚐好了。”
一碗小馄饨,六个包子,桥郴这顿早餐吃得十分满足,而且和他记忆里的味道并没有多大差别。
从早点铺子出来,桥郴远远地瞧见有个身形眼熟的
,拉着个行李箱朝这边走来。
那
似乎也看到了桥郴,摘下墨镜朝他挥了挥手。
桥郴嘴角抽了抽,待到对方走在近前才开
,“你怎麽来了?”
“我来找你吃火锅啊!”黎从舟跟他说。
“……”那为了吃顿火锅你也是挺不容易的,跑这麽远来,“你这是昨天晚上就出发了啊。”
“对啊,就当旅游了嘛,正好我也好多年没出来走走了。”黎从舟道,“赶了一晚上的路,现在肚子有点饿了。”
桥郴指了指,“那边就是早餐铺子。”
“你不陪我吗?”
“我刚吃完呢。”
黎从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桥郴,“我对这里不熟,你陪我。”
桥郴也是有些无奈啊。
当黎从舟知道这家铺子里也有
黄包时,下意识地说,“你不会是看中这里的
黄包才来这粒旅游的吧。”
“你管呢。”
好不容易解决完早餐问题,桥郴带着黎从舟去旅馆订房间,却得知旅馆客满没空房间了。
黎从舟无辜地看着桥郴。
“没事儿,那就去另一家,虽然是远了点。”
“既然远了,就别去了,我跟你住一间就行啊。”黎从舟连忙说。
“我是大床房。”因为没有单
间了,所以桥郴订了一件大床房。
“那正好啊,两
能躺下。”黎从舟从善如流,“走吧,你带路,去你房间。”
“其实我并没有多愿意和你住一间房呐。”桥郴斜眼。
“我们俩是什麽关系,恋
都谈过一次,还介意这个?”黎从舟没皮没脸,“走啦走啦,再不走,就引起围观了。”
桥郴瞧了瞧确实已经有
往这边看了,只好无奈地妥协。
小镇上,年纪轻点的大概都出去念书、工作了,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也不搞追星啥的,所以来这里,还算安全。
回到房间,黎从舟先翻出来一套衣服进浴室冲澡,“里
出了一身汗,真受不了。”
“也没
让你来啊。”
黎从舟原先已经走进浴室,听到桥郴这话,重又探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