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玻璃窗上,听见他温柔如故一句,「夜夜,过得好吗?」
我将额
抵在玻璃上,在一声声对不起中克制不住的放声大哭出来,是我,是我亲手害了我刻在骨髓里的
啊。
/
雾气晕染了他的面庞,却没有雾化他心疼又
意绵绵的哑音,他就如同小时候安哄我那般,轻声说道:「不哭了,夜夜,哭了就丑丑了。」
「还想听我讲童话跟那些小“名言佳句”吗,那等等我好不好?」
我哭到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一直点
,在眼泪滑落瞳孔,在面上流下一道道泪痕时,郑重的重复回他:「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永皣。」
「那你出来我们就结婚,带着永恆一起去别的城市好不好?」
永皣的声音更低了,他将手同样贴在玻璃窗上,额
靠向我,哽咽的答应我:「好,我们结婚,带着永恆去过新生活。」
/
一道冰冷的玻璃窗前,隔着我们彼此的温度,传递我和他分秒必争的
语呢喃,这些全都在告诉我,只要熬过等待的时间,我们就能一起到谁都不知道我们的地方,过着一样虽然穷却幸福的生活。
/
但为什么,我最先等到的,会是一个让我
世界和身心彻底溃堤的消息?
/
冰冷的电话里,一道冷漠的声音机械
的朝我淡然的陈述道--「黎小姐,这边是k区监狱,编号92永皣,于监狱内斗殴
部遭重击当场死亡,尸体目前已经送往鎏光医院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