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嗓音清甜,带着软糯,足让心旌摇曳。
呼延海莫看着儿,心
到不行,蹲下身,将小白团子一把抱起来,让她稳稳当当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捏了捏她软扑扑的小脸蛋,满眼都是宠溺。
司安眨着俏丽的眼睛问他:“你怎么来了?”
呼延海莫含笑,眼中的温都快滴下来,“想安儿了,便来看看。”
司安吧唧一亲在他眉毛上,乖巧道:“我也想爹爹的。”
呼延海莫畅快地笑,复又问:“可知你娘亲去了哪里?”
司安每每见了呼延海莫,都亲昵到不行,轻蹭着他的脸颊,如实摇摇说道:“不知道。”
听闻此言,呼延海莫顿生叹息,满含委屈,向小娃娃诉状。
“你娘亲背着我们父,去跟别的男子见面了。”
司安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喃喃道:“娘亲要被别抢走了吗?”
呼延海莫唉声叹气道:“是啊,所以安儿要帮爹爹才行。”
司安眨眨眼睛,“怎么帮?”
呼延海莫斩钉截铁,义愤填膺。
“随爹爹一起找你娘亲讨说法去。”
小娃娃托着腮,沉思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
“爹爹是要去捉吗?”
呼延海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眨了眨眸子,秘兮兮道:
“嗯,到时候,安儿躲在爹爹身后就好。”
*
明苑楼内,司露提前定了二楼的雅间,方便约见张连。
推门进去时,张连早早就在等候了。
司露今穿得很是简素,一席淡月长裙,别了一根白玉木兰簪,衬得浑身上下,如雪如月,皎皎纯净。
她福了个礼,唤道:“张公子。”
张连一席青衫,白玉腰带,清俊端方,品貌风雅,起身相迎,亦作了一揖。
“司姑娘。”
司露开门见山,与他对坐而谈,坦然诉出心中歉意。
“昨夜事出突然,叫张公子担心了,今这顿酒,权当是赔罪了。”
桌子上,酒菜已备齐,两对坐着,气氛稍稍有些冷寂。
司露说着,站起身来,提起桌上的青瓷酒壶,斟了两杯酒,清酒杯,叮咚作响,酒香甘澈。
司露对张连十分愧疚。
昨夜听传信回来的下说,张连在街
寻她至夤夜,彼时街道已冷清,来往行
全散了,唯有他还在苦苦找寻着。
昨夜听闻这些话,司露心中很是自责,所以今将张连约出来相见,也是想把事
说清楚,免得他今后再对她这般执着。
张连接过酒,却是道:“何来赔罪一说?某心甘愿耳。”
他眸色,含着
愫。
“不管司姑娘那是因何突然离开,某都能体谅。”
司露摇摇,状若喟叹。
“张公子,这正是我今要与你说的事。”
她要将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好让他知道实
,主动选择放弃。
而此时,雅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