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溪听了很是好。
贺夫捏了帕子嫌弃一甩,“害,还不是前
去濮水求师,被
家李先生说是温懦有余,耐
不足,没有收他做学生,一回来就练自己的耐心。”
说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贺夫是又气又
,“
痛医
,脚痛医脚,这孩子还有很多要学的呢。”
柳云溪听了倒觉得有趣,反问:“濮水有名师?”
贺夫凑近了些,小声答:“是上个月刚从京城退下来回乡养老的李鹤李老先生。”
李鹤。
她知道这个,前世偶尔听沈晏说过几回,此
官至三公,门下学生众多,曾是太子党。后来或许是自己年纪大又或是觉得太子不堪重托,心灰意冷之下,告老还乡了。
没想到李鹤的老家竟然在濮水,那是个扬州与湖州界处的小镇,比前去玉谷村的路程要远的多。
贺夫看她出,提议说:“你也别等他泡茶了,直接去见他吧。”
柳云溪回过来,有些为难。
贺夫忙解释,“叫我
着做了那糊涂事,他心里也挺对不起你,多少叫他给你当面道个歉,别误了彼此的友
。”
话说的在理,柳云溪不去见一次也不是回事,起身道:“那我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