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
他老丈前段时间写来一封信,感慨闺
被带坏了。
现在他也很感慨。
媳被带坏了。
是谁带坏的?江还是江果果?
“怎么委屈?”江珩轻咳一声,为难地问。
“这样。”宁荞双手抵着他的唇角,往下扯了扯,“委屈的。”
江珩一方面配合着媳,另一方面,又默默看向周围。
那些学生们,看什么热闹呢!
天色仍然很冷。
宁荞双手抵着他的唇角。
片刻之后,她摘下自己的其中一只手套,给他戴上。
冬天刮着大风,她想给他分享一只手套。
夏天烈炎炎,她想给他分享半根冰棍儿。
而他也一样。
这大概就是婚姻的意义。
这番话,宁荞没有说出。
如果说出的话,江团长一定不会认可。
因为寒冷的冬天,他分给她的不止是一只手套。
得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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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的新年,北城军区大院江团长家里出热闹。
江源回来了,大孩子成了小伙子,还带回升职的喜讯。
听说他是在获一起大案子之后升的职,宁荞和江果果都是一脸后怕,而江珩和江老爷子,则露出赞许欣慰的表
。
江源回家了,来的时候下了火车,还去休所将爷爷接过来。
至于江珩,这一回的惊喜,是他给宁荞带来的。
傍晚时分,看见出现在自家客厅里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子和小侄子时,她高兴得扑到怀里,无比欣喜。
宁阳又是翻了个白眼。
焦春雨失笑:“小妹都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俩还较劲呢?”
“不。”宁阳幽幽道,“只有我一个在较劲。”
而他妹夫,似乎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宁荞的小侄子南南,一到北城军区大院,就乐得满大院跑。
小家伙今年已经五岁了,谈不上乖巧,但并不是个熊孩子,顶多是力过于充沛旺盛。
但宁荞对小朋友,总有她自己的办法。
哥哥嫂子就是连拽都没法把南南拽回来,可她一句话,南南就消停了。
“南南,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
“游戏范围只能在屋子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