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四皇叔也过来了,我怕引起他误解,便躲进了假山里,谁知道,谁知道……”
崔文熙再一次把永宁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差点被气哭了,摆烂道:“这下好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赵玥:“……”
也在这时,凤仪亭那边忽然传来郎的哭闹声,打断了他们混
的思绪。
两惊诧不已,同时朝那边看了去。
这道哭闹声是庆王弄出来的。
起先他原本在厢房里跟兄弟们唠嗑,哪晓得他出来上茅房时无意间听到家窃窃私语,说狸
那厮不安分,在听说庆王夫妻闹和离后便偷偷去长乐馆打探了。
赵承延当时就怒了。
那狸是柳笙的小名儿,他是永宁养的面首,男生
相,放
形骸,哄
很有一番本事。
赵承延自然瞧不起这等出卖皮相的贱婢,可崔氏是活生生的尤物,像狸那种没节
的
,若是暗地里觊觎她,也在
理之中。
赵承延当即不做多想,立马前往长乐馆查看。
方才他大老远就瞧见崔氏主仆在假山那边,结果寻来却没有踪迹,心中更是又气又恼,板起棺材脸去捉。
哪晓得路过凤仪亭时,听到那边的竹林里似有响动,赵承延不禁胡思想,还以为崔氏真被柳笙勾搭上了,便撸起袖子去查探。
结果惊煞了一对野鸳鸯!
被他捉在场的男
衣不蔽体,那
郎他不认识,但那郎君他却是认得的,不是狸
柳笙是谁?!
赵承延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永宁养的面首竟然背着她偷,并且还被他庆王捉
在场。
这事委实荒唐。
动静闹得太大,以至于假山这边的崔文熙二也听到了,她怕被
误解,连忙叫赵玥赶紧走。
赵玥也知道这事儿若传出去了委实说不清,立马离开现场,结果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了,因为在路上碰到卫公公前来寻。
主仆匆匆过来处理,只要有第三在场,就不会生出无端揣测。
没过多时芳凌也带着婢婆子过来,见到赵玥主仆,颇有些诧异。
赵玥全无方才的手足无措,说道:“方才我路过此地,见到四皇婶形不对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婢婆子们赶忙上前搀扶崔文熙,芳凌回道:“世安苑那边出了岔子,肃王妃和端王妃也跟娘子一样误饮了合欢酒,这会儿正闹着!”
赵玥皱眉道:“不成体统!”
怕崔文熙失了体面,他当即命婆子把她送到附近的院子歇着。
待她们离去后,主仆听到凤仪亭那边闹得不可开,匆匆过去查看,却见永宁肺都被气炸了。
那柳笙原本是她养的玩意儿,结果反给她戴了绿帽,同府里的婢滚在了一起,实在令她忍无可忍。
永宁气恼之下挥着鞭子抽打二泄愤,婢
哭着求饶,上演了一出狗血大戏。
赵玥不忍直视,出言劝道:“姑母且先把这事搁一边,我方才听说几位皇婶误饮了脏东西,你赶紧去瞧瞧。”
经他提醒,永宁“哎哟”一声,拍脑门道:“瞧我这记!”又对家
道,“先把这两贱婢捆起来扔到柴房里去!”
听说崔文熙在假山附近的院子里,一行又匆匆过去看她。
现在她的形糟糕透顶,智已经不受控制了,浑身燥热难耐。
为了缓解她的况,婆子用冷水给她泡澡。
冰凉刺激到滚烫的肌肤上,令她迷的智稍稍清醒了些。
芳凌手忙脚用湿帕子给她敷脸降温,她忍着不适,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嗲,“你且记住了,莫要把我扔给庆王。”
芳凌连连点,知道她怕被庆王乘
之危,赶忙道:“娘子且放心,
婢会想办法把你留在永宁府,不让庆王近身。”
不一会儿永宁等过来,她匆匆进更衣室看崔文熙的
况。
芳凌见她来了,如见救星,连忙问道:“不知长公主可有解药方子?”
永宁默了默,看向崔文熙道:“有,外的老四管用。”
这话把崔文熙气着了,趴在浴桶边缘气恼道:“永宁你要气死我不成?!”
永宁见她动了怒,赶紧安抚道:“你莫要动怒,我现在也不晓得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把合欢酒调换出来饮用的,不过这酒劲就那么一下子,熬过去就好了。”
崔文熙喘着粗气,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又气又恼道:“我的祖宗!我今儿的体面全被你给丢尽了,等会儿莫要让庆王把我带走了。”
永宁点,“依你,依你,都依你!”
崔文熙怕她不靠谱,又叮嘱了几句才作罢。
外的赵承延见她从更衣室出来,问道:“元娘现下如何了?”
永宁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