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蔬。
晚些时候永宁府的家前来传话,似有客
在府里等候。
崔文熙送永宁离开,她临走前说道:“倘若大嫂召你进宫,便差来同我说。”
崔文熙应声好。
待永宁离开后,没过多时平阳也要回府了,崔文熙送她离开。
把两尊大佛送走后,崔文熙回到厢房,芳凌忍不住道:“今也真是凑巧了,三
一块儿来找茬,这阵仗谁受得住。”
崔文熙撇嘴,“庆王那祸害来闹了一场,肯定也会在圣跟前闹,好戏还在后
呢,今
这阵仗算得了什么?”
芳凌噎了噎,“娘子当真稳得住。”
崔文熙偏过看她,“不然呢,我还能怎地,难不成像个弃
那般哭哭啼啼求他饶命不成?”
芳凌:“……”
崔文熙冷静道:“这祸事是赵玥那混账小子惹出来的,就算是马皇后召见我,我也理直气壮,自家儿子不学好来威我这个前婶婶,反倒斥责起我来了,不是仗势欺
吗?”
芳凌哭笑不得,“婢看太子的态度,估计
不到娘子告状了。”
崔文熙:“今得了永宁和平阳的照拂,她们也会在马皇后跟前帮腔两句,我也不至于太难堪。”
如今庆王来闹过,这场仗才开始打呢,崔文熙抖擞,一点都不害怕,反正已经没有退路可退。
另一边的平阳回到府里始终无法相信今从崔文熙嘴里听到的话,怎么都没法把她跟太子联系到一起。
为了弄清楚太子的心思,第二她进宫去找赵玥,试图弄个一清二楚。
现在年关政务繁忙,赵玥伏案核查各地方府衙呈递上来的公文,桌案旁边放着好几只木箱,里全是繁杂政务。
赵玥一袭紫袍,戴幞
,提笔在公文上书写,速度极快,身上全然没有少年郎的活泼明朗,有的仅仅只是
益沉浸在政事里的内敛稳重。
那种内敛并非一朝一夕养成的,需要一桩一件政务去累积,从而造就了不符合年龄的老沉持重。
卫公公奉茶时见他伏案许久,皱眉提醒道:“殿下且歇会儿,恐用坏了眼。”